“奴隶就是一条低贱的狗,杀一条狗难道也要负责任?”
江云歌脸色一沉,满脸怒意,当下一脚踩向男子的胸口,声音严肃,“我就问你,你是不是你妈生的?奴隶是女人,女人也是人!”
“我娘是我娘,奴隶是奴隶!”
江云歌满腔的怒火,眸子腥红起来,手中的长剑想毫不犹豫的给他抹了眸子。
对于这样的男人,留着也是一个祸害。
正当她想动手之际,河岸边低沉富有磁性的男声传来。
“江云歌你给我住手。”
她抬眸去看,竟是顾北鸢。
真是阴魂不散的破战神。
抬脚踢开了男子,扔了手中的长剑,冷着脸来到了河岸上。
顾北鸢示意身旁的人将手中的披风给她,沉着眸子开口,“你又不是杀手,怎么想见人就杀?”
“他说的话就想让我弄死他!”
“若我有一日说话难听你也要杀了我么?”
江云歌身子一震,觉得顾北鸢说的什么气话,“你又和他不一样。”
顾北鸢垂眸看着她光着脚丫,“先把鞋穿上。”
江云歌见他脸色不好,一直冷着一张脸,心里就是不敢违抗他,坐在一旁的石块儿上,拿着顾北鸢刚刚递给她的披风擦了擦脚,才穿好了鞋。
站在顾北鸢身后的侍从抽了抽嘴角,江姑娘,这件披风可是主子最喜爱的一件。
拿来擦脚
当下看了看自家主子的脸色,确实脸色更黑。
江云歌瞄了顾北鸢一眼,“你好像挺闲,总是往这军营跑。难道是想我?”
“我不管着你,你一天要烧多少屋舍揍多少人。”
“那是别人害我,我当然要反击回去!”
顾北鸢语重心长的教育,“你可以用斯文一点的方式。”
“怎么斯文。”江云歌倒是好奇。
“譬如,割了舌头,或者切了他的命根子。”
江云歌心肝儿颤了颤,咽咽口水,这是个狠人而且比她狠到十万八千里。当下抱拳,“小弟佩服。”
“明日我便要离开军营,不会再管你。”
江云歌当下觉得身心自由,没有他看着她过得是真潇洒。但她心中想起一事,“四皇子到底什么时候来,我已经等了很久。”
“后日。”
江云歌眸子一亮,觉得终于是等到了机会。脸上立马带上笑容,等她出去一定要快点和儿子见面。
起身准备离开,顾北鸢还是有些不放心,忍不住嘱咐啰嗦几句,“四皇子不是傻子,你最好谨慎为之。”
“放心,我不会走火的。”江云歌对着他眨眨眼,略显娇俏。
顾北鸢立马偏开头去,不敢看她。转动轮椅离开,这次见面之后,再见她应该就是在京畿城中。
江云歌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快速的跑回房间换了一身衣服,夏日的衣裙本就单薄,一经打湿里面可是会看得清清楚楚的。
刚刚上岸的时候顾北鸢一直盯着她看,那她岂不是已经被他看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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