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慎独在旁听着,这会见谢池春一时没接话,才开口问了一句:“死者在家中可有什么结仇的?”

“哪有什么结仇的,姑娘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接触的也无非是家里头那些人,小吵小闹避不了,哪有真的要死要活的。”王捕头回。

谢池春看向林慎独:“你似乎有些什么想法。”

林慎独颔首:“女红,怀孕,针线,是小姐提醒了学生。”

谢池春笑了起来:“看来你还不笨。”

“小姐谬赞。”林慎独语气平淡,可身体却坐得更直了一些,那副自豪的小情绪压根隐藏不住,谢池春瞧了,眼角弯了起来,盛着一汪笑意。

王捕头有些茫然:“你们这是打什么哑谜呢?”

“死者怀孕,凶手又在死者怀中塞了个布娃娃,这绝非偶然,李家人的态度转变,是在死者怀孕后,死者又不想要这个孩子,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是在围绕孩子,孩子,十有八九就是家里头的那些事了。其次,布娃娃的针脚缜密,倘若布娃娃还能花钱买,那么死者肚子上,用针线缝合伤口,能够做到这一步的,绝非不擅女红之人所能做到,或者,此人为医者。”谢池春解释。

林慎独闻言,摇头:“应该不是医者。”

谢池春转头望了过去。

“凶手用来缝制伤口的是普通的针线,倘若是医者,应该会用桑皮线才是。”林慎独提出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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