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兵器伴随在身边,再加上负伤,若是打起来怕是赢不了。
趁有木围栏挡住视线,之箬蹲着身子窜进了贞卿房内。
此时贞卿亦站在门边查看情势,然后门帘便被拉起一角,钻进来一个蹲着身子的之箬。
“你怎么过来了?”
之箬站起来,揉了揉腿上因蹲着走而略有些疼的伤口,道,“外面那些流寇,是冲着我们来的吧?”
再朝外探了几眼后,贞卿道,“他们已经将这里围了起来,走不了。”
“那就只能硬上了,总不能等死吧...”
“若是真动起手来,你往后面躲,找机会离开。”
听见贞卿面临如此局势时还一副冷静的模样,之箬莫名感受到了一种心安,就仿佛天塌下来也有大人顶着一般。
底下的流寇从最底下的屋子一间一间搜,嘈杂的砸东西的声响中还夹杂着上楼的流寇带来的脚步和吵嚷声。
屋子里头的两人朝里头走,找了个能躲避的位置藏了起来,之箬随手抓了能暂时做防身用的木棍。
这间屋子本就不大,二人各自躲藏的位置也十分有限,流寇刚闯进这间屋子走了几步便走到了贞卿身边,还没等流寇反应过来,贞卿便空手与其搏斗了起来。深知贞卿此时有伤在身打斗处于劣势,便抓着手里那与刀刃相比不堪一击的木棍冲了上去。
好不容易将屋子里的两个流寇打到失去了意识,却因此声响引来了外面的流寇,很快,流寇便一个接一个往这间屋子里挤。
“大人...”
刚打完一小场架后浑身酸疼的之箬见到眼前挤满了堪比凶神恶煞的流寇后,先确认好身边的贞卿也完好无损,再默默抓紧木棍准备硬着头皮拼上一回。
“走。”
随着流寇的步步紧逼,二人朝着墙边的位置靠近,贞卿慢慢移动方向后退到了窗户口的位置。
刚刚在打探情势的时候,贞卿已经提前将窗户打开,只是刚刚碍于低下都是流寇,无法从此处离开。但如今流寇已经全部集中到了二楼的位置,底下已经没有了充满杀机的流寇,贞卿便示意之箬从窗户口离开。
接收到贞卿信号之后,之箬没有做任何的迟疑便直接翻了窗户来到了一楼,随后贞卿也到了之箬身边。
即使受伤,贞卿的轻功也让他安然无恙落到了地上。
只是腿上本就带伤而且轻功不好的之箬落到地上之后,腿上的伤口伴随着冲击而撕裂,一股疼痛感随即而来。
贞卿抓着之箬的胳膊防止如今因腿用不上力而站不稳。
上头的流寇有的从窗户追下来,有的从上楼的路线原路返回。
本以为又要战一场,没想到还未等到流寇围到身边,便迎来了援军。
对于应星雨报信领路带来的锦衣卫,之箬有一种绝处逢生的高兴,但贞卿却一副早有料到的模样。
毕竟在此之前,贞卿已经大致算好了时辰。
见到突然到来的锦衣卫,一群本来气势汹汹的流寇瞬间有些怯场,有那么几个都萌生了想要临场退缩的念头,碍于情势也只能与来军交战。
不出意外,锦衣卫大获全胜。
等到这一群战结束之后,一旁观战的应星雨急忙跑过去扶住之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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