邯南河内,是赵王的封地。
赵王躺在床上,听下人汇报说世子随二公子一起去了京城,他勃然大怒,“我叫你们拦着世子,你们都干什么吃的?”
“王……王爷,世子拿小人家人要挟小人,小人也是迫不得已啊。”那前来汇报的下人哭丧着脸说道。
赵王仿佛一下子泄了气,他摆了摆手,“你下去吧,让本王静静。”
下人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赵王躺在床上,叹了口气,在心中默念,希望那逆子在京城那边千万不要惹出什么事来啊。
一个风韵犹存的女子从外面走进来,手里端着一碗药,她将药放在赵王床头边上的矮柜上,“妾身方才瞧见丁卯从王爷这里慌里慌张的跑出来,王爷怎的生气了?”
赵王没有吭声。
“王爷跟一个下人置什么气,最后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女子伸手扶赵王坐起身,又端过矮柜上的药,用勺子舀起一勺药,吹了吹,往赵王嘴边递去。
赵王皱眉避开她的手,伸手将她手中的药碗端走,仰头将药一口闷了,“本王自己来就行。”
女子浑不在意,将空碗搁回矮柜上,叫了丫鬟来收拾,“王爷成日闷在屋子中,要不要妾身与王爷说说话?”
赵王见她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吗,“本王为何生气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女子愣了一下,“与妾身有什么关系?”
“我问你,宁延丰那小子去哪儿了?”
“延丰说阿蕴去南方办事,他也跟着去,原本妾身想拦着他的,但是他说他跟王爷你说了,还拿了你的手书,臣妾也就没拦着了。”女子一脸茫然的看着满脸怒气的赵王,“不是王爷你让他去的吗,怎么反倒责怪妾身了?”
赵王见她神情不似作假,便知道自己的王妃被儿子骗了。
宁延丰是赵王府的长嫡长子,宁蕴是赵王府的庶次子,本来应该是嫡长子比庶子要更受宠爱,赵王也是如此,但坏就坏在这个宠,赵王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寄予了极大期望的嫡长子最后竟然长成了当街强抢民女的德行。
宁延丰在邯南也算是个神奇的人物,他不止喜欢好看的女子,就连男子也不放过,尤其是那些十二三岁,十三四岁的稚嫩少年,而且这个人还不学无术,虽然面容俊朗,但架不住他自己造作,硬生生把自己整出了油腻发福的形象。
整个邯南河内的小倌馆和青木娄,宁延丰基本都跑了个遍,他的后院中除了一些环肥燕瘦的女子,还有就是圈养了几名身形纤细的男孩子。
若是他在街上看到有颜色不错的女子或者男孩,那坑蒙拐骗所有手段用上都得把人弄到手好好王元弄一番,这也使得邯南河内这赵王的封地内的百姓人心惶惶,女子上街要么带着面纱,要么就故意将自己整的丑陋一些,只求不要被赵王世子那畜生看上。
不过其中也不乏想要进赵王府享受一把荣华富贵的女人,将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跟宁延丰在街上来个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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