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老娘突破八阶了!”且崖宫传来一阵少女的爆笑声,这阵笑声与宫内庄严肃穆的氛围完全不符。
奇怪的,众人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继续有条不紊的干自己手里的事。
仿佛这阵笑声对于女子极其正常。
肖时沐推开闭关一整年的房门,看着外面明媚的蓝天,伸了伸懒腰。
一年不见师父了呢,想他想他想他。肖时沐捂住发红的脸蛋,忍不住鄙视自己,不知羞。
抑制住激动的心,肖时沐飞奔去薄辞的且崖殿,四下张望,完全没有一丝薄辞的踪迹,一屁股坐在一旁,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等,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薄辞进入且崖殿时脚步一顿,注意到了里面其他人的气息。
冷冽的嘴唇绷成了一条直线,
悄无声息地将灵力凝聚在手心里,大有要让对方灰飞烟灭的架势。
薄辞不喜和人接触,这是整个且崖宗人尽皆知的禁忌。
所以整个且崖殿无人敢进他的房间。
在挥出灵力的一霎那,突然意识到什么,及时收手。
走进房间,阳光下,少女的肌肤似雪,几簇秀发从额间散落下来,落在极美的脸蛋上,少女似乎睡觉的姿势很不舒服,皱着眉头,嘴里不自觉发出细碎的呢喃声。
果然,整个且崖宗,除了她,还有谁敢这么无法无天!
薄辞的脸色柔了几分,俯身将肖时沐抱到一旁的软榻上。
半响,肖时沐转醒,微微睁开眼,视线迷迷糊糊飘到一旁手持书卷的薄辞身上时,瞳孔在一瞬间放大,整个人瞬间清醒。
脸色变换了好几次,最后察觉到薄辞似乎要转过身来,连忙闭上眼睛。
一年不见他,生生有了一种近乡情更怯的感觉。
肖时沐在想要怎么跟薄辞打招呼。
“嘿,师父,我出关了”??
不行,语气太生硬,一点都不亲昵。
“师父,人家想死你啦!”
emmmm好像也不太合适...
......
接连否定了几个版本,肖时沐无语,
什么时候她说个话也要再三斟酌了。
不自在的扭了扭已经僵硬的身体,
躺得浑身疼......
薄辞看着软榻上女子耳朵边一抹可疑的红色,无声的笑笑,“睡醒了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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