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萧淑宁闻言挑了挑眉,暗道:
自己那个一向温吞绵软的丈夫,今天居然会有要事与自己商榷?
啧,真真是件奇事儿。
心中如此想着,萧淑宁遂略一颔首道:
“嗯,知道了,你且在前头带路吧。”
闻言,那妇人连连应诺,正欲前行时,瞥见了一旁躬着身、目不斜视的少年,立时没甚好气的斥道:
“魏威,你这小崽子,马房的刘老头,正到处寻你呢。说是一个下午,都没瞧见你干活,也不知道晃悠到哪里去躲懒去了。真是!你还不赶紧回去做事?仔细刘老头他锤你。”
魏威闻言,飞速瞅了端宜公主萧淑宁一眼,见萧淑宁几不可查的冲着他摇了摇头,遂躬身施礼,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萧淑宁见状,只是淡淡一笑,转而对那中年妇人吩咐道:
“走吧,不要让侯爷久等了。”
*
书房内
永康侯贺子章,正焦急的来回踱着步,忽然,书房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端宜公主萧淑宁自门外,缓步走了进来。
“夫君,我来了。你特特遣人唤我来此,究竟所为何事?”
萧淑宁一边走进门内,一边不以为意的淡淡道。
贺子章见妻子一副漫不经心的作态,心中就是一怒,挥手示意侍从于门外守候,自己则亲自走上前去,将书房的门好生关好,转过头来,没好气的对萧淑宁道:
“你还好意思问我所为何事?为夫倒要问问你,你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儿?”
萧淑宁闻言一怔,继而有些气结,同样无甚好气的冷哼了一声:
“我做什么了?我自己怎么不觉得,自己有做了些什么呢?”
贺子章见萧淑宁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一时间,不由气不打一出来,禁不住嘲讽一笑:
“你还敢说你没做什么事儿?若你真的没做什么事儿,会引得陛下与太皇太后轮番申斥与处罚么?若是你真的没做什么事儿,你今儿个,会一早前去宫中请罪,一直滞留到现在才回来?”
“淑宁,你可别告诉我,是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太过稀罕你,留你在宫中闲话家常犹嫌不够,遂才依依惜别到日落时分。”
“你……贺子章,你这是什么态度?本宫好歹也是今上的同胞姐姐,堂堂的大胤公主,你竟然这么同我说话?”
萧淑宁被贺子章的冷嘲热讽,给深深的刺激到。忆起自己今日遭受的种种冷遇和委屈,不由失声指责起丈夫来。
“亏得你还记得你自己,是这大胤朝的公主殿下,是今上的亲姐姐!”
见妻子如同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暴起,贺子章的气势,不由弱了几分,长长的叹了口气道:
“淑宁,你的身份已是高贵异常,此生富贵已极,又何须做那些个汲汲营营的事情,平白遭了陛下和太皇太后的训斥。你这又是何必呢?”
闻言,萧淑宁当即便在心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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