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桌子的菜他怕也是吃不不去了。
傻傻愣愣的盯着桌子上的菜发着呆。
看着一桌子的菜一点点失了热气,一点点变凉,没了之前的味道,夏雨洛才整整体会到人走茶凉这个词的意思。
仰头,整人人后背的重量全都搭在了轮椅的后背上。
从小到大他最坚信的事情——哭泣是最无能的事,只有无能为力的人才会哭泣。
所以当知道自己双腿无法站起的时候,他没有哭,就是上街买菜,逛超市,卖衣店,他也总是用平常心去接受路人投放在自己身上的眼神。
就这种平常心,所以他妈妈才会同意他一个人住。
只是现在这种平常心好像没什么用。
当一个人情绪压积在一点的时候,只需要一个助力,一瞬间就会爆发出来。
夏雨洛也是一样。
一桌的菜,被他伸手推在地上,噼里啪啦,有些瓷盘子耐摔,没摔碎,有的······就没那么幸运了。
推着轮椅,回了房间。
一直接近黄昏的时候,齐天乐的电话打来,才吵醒了趴在电脑边睡觉的夏雨洛。
“喂?”
“雨洛哥,是我,天乐”对话那端的人静默许久后,才开口说话。
夏雨洛从桌上爬起来,挠挠头发,笑笑:“天乐啊,怎么又和安然那丫头吵架了?”
电话那边的人,又静默了一会才开口道:“涟漪姐说,你不肯和她出国治疗是吗?”
夏雨洛忍不住笑笑“你都知道了,她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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