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死后,许零落也开始了她足不出户日复一日的呆在拂夕堂的小日子中。

日子无聊得发紧,并想为自己找点事情做,便把拂夕堂通通整理整理。

一整理便出又了事情,只见园中站了个趾高气扬、仗势欺人的奴。

纸鸢握着水瓢:“落小姐,我们姑娘可是正经主子。这是事实,不似某些人,占着别人家当起小姐来。论起来您也高贵不到哪去。”

“那我拿那个也可以。”许零落指着另外的水桶。

“放开放开,我们小姐还要浇花呢!”

“你不要欺人太甚。”

只见纸鸢扬了扬头,“我便是欺你又如何?”

许零落一杆子拍在纸鸢手上,只见“哐嘡”,水瓢便停下,众多丫鬟婆子也停下了手中的活计。至于纸鸢,那手则被煽的赤红一片。

“我哪怕是养女,已呆了十六年,你算什么东西?”

“哼!”眼看着许零落让前拾起水瓢,纸鸢心下一恨。便冲上前一把推在了许零落的腰上,眼看着快要撞上,却被许零落轻巧的转开。纸鸢横撞在水缸上,上头刚洗的菜,一头全撒在她身上。

许零落上前揪起她的头发“想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只见纸鸢恨恨一笑:“你,治不了我,我可是三小姐的人,你一个鸠占鹊巢的拿什么治我。”

“那我到要看看,我今天是治,还是治不了你。”说着顺手指了一个婆子“你给我拿棍子来,我今天要惩治这个凶奴。”

婆子更是一番犹豫,忙使眼色给旁边瘦高个的丫鬟,一副听令行事的模样。那丫鬟略微看了婆子“你去拿便是,我去找二夫人。”

许零落几棍下去,只见人已经‘昏厥’过去了!

“你以为你装晕,我就治不了你了吗?”地上的人抖了抖,并毫不犹豫的没有动静了。

许零落怒极,便又当中给了她几棒。

正巧二夫人那也派人将两人请去了。

那婆子一翻纸鸢,只见纸鸢嘴角流血,身体僵硬。把那婆子吓的一跳,忙用手去探了探鼻息。“不,不好了,纸鸢姑娘姑娘她死了。”

那掌事的人一看,这可捅出大乱子来了。

“怎么可能?”几棒子将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了一具尸骨。一条年轻的生命。许零落表示一定是谁谋划的。到底是谁?可以指使贪生怕死的纸鸢不惜以命相搏。

“零落姑娘,跟我们走一趟吧!”

松梧居,是许家二夫人肖氏的居所,她如今是管家主母,凡事自是要多操劳些。

而此刻的大堂中,家主许阔风、肖氏、许元生、欧阳氏、长子许风然、许风华、嫡长子许风任、许风华及当事人许零落。

这般济济一堂,看来早有预谋。是她大意了!可当时为什么那么冲动就打了纸鸢呢?

说来也有些个恩怨,庶子一房与嫡子一房素来是表面和和气气,实则你死我活。

嫡房肖氏虽站上头,却不招掌管中馈的老夫人待见。婆媳之争愈演愈烈,偏偏出身于皇室的肖如隐也频频处于下风。

说到她祖母,上得了党项之争,下得了内宅勾心斗角。比男人还要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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