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后,狗子除了上门闹过一次被邻居赶走后,林小春借口去挖山菜悄悄去了一趟青阳城。
回来后,她独自一个人坐在炕上捏着一个小纸袋想了半天。她今天把自己打扮成个小丫鬟,偷偷去了妓院旁边的小药铺,说是楼里的姐姐要买的,果然顺利买到了据说效果很好的药***,老板还朝她挤着眼睛,给她一块酥糖让她以后多多来帮楼里姐姐跑腿。
林小春借口怕狗子来骚扰自己,让林小乐跟了狗子两天,大致摸着了狗子每日行动路线。
狗子白天一般睡到下晌,醒来后也不干活儿,两手揣在袖子里,在村里慢慢溜达,观察哪家适合下手。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狗子就拿块饼子,偷偷进到别人的院子里。发现有狗,他就把饼子扔给狗。饼子里有蒙汗药。如果狗吃了饼子被药倒,他就把狗抱回家杀了吃肉。要是狗不吃饼子,他就溜到不养狗的人家偷点粮食之类的。
今天狗子和往常一样,深夜里又出门了,他来到白天瞄好的人家院墙边,猫腰往狗洞里钻,狗听到动静刚想叫,他熟练的把饼子扔给狗,狗吃上饼子果然就不动了。狗子走到大狗旁边刚想把大狗抱起,突然看到狗窝旁的篓子里放了一小瓶酒,他低声嘿嘿笑了:“这定是这家婆娘厉害,男人把酒藏这里准备明天下地喝,可便宜了狗子我,晚上回家炖狗肉喝小酒,美死啦。再把那个摇钱树小娘们弄到手,嘿嘿,狗子我就发达了。”
狗子搓搓手,走到狗窝旁拿起酒瓶打开盖子闻了一下,香!狗子喉头馋的直动,狠狠灌了一大口,接着狗子好像看到了城里春香楼里的姐儿再向他招手,狗子在门口看过几回,从来还没人正眼瞧他,这把狗子喜得抓耳挠腮。
狗子正和姐儿火热着,突然姐儿变成了大狼狗一口朝他正卖力的地方狠狠咬了一口。“嗷,嗷嗷呜。”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在村里响起,很快火把点了起来,男人们都拿着锄头、棍子来到这家院中,看到狗子下边和大狗屁股都是血,狗子蜷缩在地上一团呻吟着。
造孽呀,有些心善的说。顾大叔举着火把走上前照了狗子的脸:“呸,叫我说就是活该,连狗都不放过还觊觎人家小姑娘。里正,这样的人咱村可不敢留了,要不女娃娃早晚让他祸害了,就是不祸害名声也完了,将来嫁不了人。”
里正点点头说:“把他捆起来,等天亮村老们开堂议事,总会给大伙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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