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漓闻言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上次去寺庙,你刚刚求了姻缘,结果看到韩以耀之后,晚上就说挂姻缘符没有用,”洛唐说,“那时候我直觉告诉我,你们不简单。”
“就这个?”洪漓声音提高好几个度。
洛唐坐在床上,拉下洪漓的手,“当然不止这个,还有在火车上,你从来都不无理取闹,结果在火车上找韩以耀的茬,你说说,你表现的明显吗?现在,说一下你们的关系吧。”
“还有什么关系,就是知道名字的陌生人。”洪漓苦笑。
“那时候毕业晚餐你哭了,是不是因为他?”洛唐想到了洪漓那时候哭的很伤心。
“你猜对了,”洪漓说,“我有一次崴到脚,但是没有人帮我,我还急着去考试,他路过看到我坐在地上。”
那时候,洪漓很无助的坐在地上,想爬起来,但是脚疼,站不起来,向其他人求助,大家像躲瘟疫似的看了一眼就躲得远远的。
在洪漓绝望的时候,韩以耀出现了,逆着光,像天使一样,问她:“你没事吧?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洪漓看呆了,韩以耀疑惑的看她,再次询问:“你的头有没有摔到啊?”
“我崴到脚了,我有考试,你能不能扶我起来,去考场?”洪漓回过神,羞红了脸,但是之前急得满头大汗,脸也晒红了,所以看不出来。
“确定不要去医院吗?”韩以耀反问。
“真的不用考试完了,我会去医院的。”洪漓着急的说,看了一下手表,“准备迟到了。”
洪漓急着都快哭了,韩以耀说,“你别急,你在哪里考试?”
“我在6栋三楼。”洪漓下意识的回答。
“我背你过去。”韩以耀蹲在背对着她,“快上来吧。”
“谢谢你,”洪漓趴在他的背上,感觉很踏实,很安心。
而韩以耀奋力的跑着,汗水流过脸庞,进了眼睛火辣辣的,他也没有伸手去擦。
高中的教室,刚好没有楼梯,韩以耀是背着她上了三楼。
洪漓看着他汗流浃背的把自己放下,默默的递过去了纸巾,一直都热情大方,能言善辩的洪漓一时忸忸怩怩,“擦擦汗吧,你叫什么名字?以后请你吃饭呀。”
“不用了,你快进去吧,别迟到了,”韩以耀接过了纸巾,不在意的摆摆手,就转身走了。
“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的。”洪漓讲述了前因。
洛唐在脑海里快速的搜索有关于洪漓受伤的事情,“我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
“那时候在暑假,而且,这么丢人的事情我怎么好意思说。”洪漓又捂住了自己的脸,“后来我打听到了他的名字,约他出来,他从来都是拒绝的。”
“其实我怀疑他问你‘有没有摔到脑子’是怀疑你脑子有问题。”洛唐耿直的说,“所以他一直拒绝你。”
“求你别说话,我们还是好朋友。”洪漓气鼓鼓的说,“他都背我去教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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