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送走一众宾客后,秦家人对视一眼,回到主楼。
奢华大气的客厅内,处处彰显着秦家的财大气粗,价值连城的壁画和装饰品数不数胜。
十来米高的水晶吊灯散发着璀璨的光彩,映照着客厅里的富丽堂皇,也映照着沙发上袅袅升起的烟雾。
“成何体统!”秦渊明大声呵斥。
倾葵咧嘴一笑,徒手将烟蒂掐灭,桌上的烟灰缸里已经有十来个烟头。
秦渊明一行人坐下,看倾葵的眼神各不相同。
“你回来干什么!”秦启文松了松领带,语气不耐烦。
“爸,瞧你说的,秦奶奶过大寿,我回来贺寿呀!”倾葵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
“贺也贺了,明天你就回英国去!”温碧云和秦初阳坐在一起,她握着秦初阳的手,看上去就母女情深。
倾葵双手摩挲着指腹,声音里带着笑:“恐怕不行。”
“不行?”温碧云拔高了语调,秦初阳的目光也顺着声音看向了倾葵。
灯光下的倾葵,笑容张扬恣意,肤如凝脂,眉眼如画,她的美带着野性和痞气,分外引人注目。
“由不得你!”温碧云说着说着就来了气,视线触及到烟灰缸更是愤懑。
“你一来家里就鸡犬不宁,这才让我们安生了几年,你又想来害人是不是!”
温碧云怀着倾葵的时候,就有算命的说肚子的孩子是个命硬的,不管生在什么时候,八字跟他们一家人都相克。
果不其然,温碧云生她时难产大出血,子宫受伤难以再孕,好在捡回了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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