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牛鼻子你师徒俩也太淡定了吧?你就不问问?”待得两人来到后院,性德迫不及待的问道。

“问什么?该说的我都说了啊?有甚么好问的,又不是甚么大事。你真无聊,你这禅心甚么时候改修八卦了?”颜渊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我这也是好心啊,秦娃娃毕竟年龄还小,仇家又多,保不齐就夭折了。”大和尚委屈的抱着肚子。

“甚么仇家?你铁佛寺金刚罗汉么?秦少游那是我蜀山的弟子,七八年未曾下山哪里来的仇家?要是有仇家我看也是你这秃驴,嫉妒我孩子的天赋机缘,痛下杀手,说!你是不是已经计划了?”颜渊在一旁装疯卖傻的往性德身上泼脏水。

“哎?我说你这牛鼻子,你这毒舌功甚么时候大成的?我说不过你,我是认真的,万一呢?”

颜渊自然是知晓性德说的是什么,但是颜渊确也不能表现出来,秦少游一直以师父为榜样,若是自己慌慌张张说不定就会影响到孩子,而且他老颜渊怎么说也是正一观第一大宗师,对付些杂碎自然没问题,所以颜渊只得装疯卖傻,毕竟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秦少游还是正一观的弟子,别人毕竟不知其身世,不宜过于紧张。

两人扯着皮,在后院喝酒到深夜才各自睡去。

而此时秦少游怀里抱着游龙剑,一会舞扎两下,一会又把它磨裟两下抱在怀里,兴奋地睡不着,直到深夜,秦少游熬不住了,脱掉衣服躺下睡着了,刚睡着还不待秦少游享受梦想,他脑仁突然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疼的他猛地从床上弹起来,爷爷的声音从脑海里大喊“滚起来,打坐!”

秦少游哀叫一声,盘腿做好,游龙剑放在膝前,强迫自己进入脑海,打坐,秦承彦远远地看了看他,白了他一眼,也没理他,就隐入脑海。

一夜无话,待得鸡叫,秦少游满脸疲惫的睁开眼,他感觉自己的每一个关节都被定死了一样,腿已经毫无知觉,呻吟着伸了个懒腰,身体的各部分都发出让人咯咯吱吱牙酸的动静,整个人要死了一样,秦少游强迫着遏制住自己想要倒头睡觉的欲望,半睁着一支眼,起床打八段锦,伸展自身,两遍八段锦打完身体出了很多虚汗,比往日劳累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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