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最后还是无情的再次扯回自己的衣袍,转头进了屋。

月清雅对着少年背影,酝酿了口水狠狠的呸了过去。

青檀擦汗:“你这无赖的行为都是跟谁学的?”

月清雅嗤笑,起身拍了拍襦裙上粘上的红梅花:“学?还需要学?”

“绑定前你没调查清楚我?”

“无赖就是我,我就是无赖。”

“怎么?看不起啊?”

青檀疯狂擦汗,随后不停摆手:“不是不是,我只是担心,你这样,可能一辈子都攻略不了傅深了。”

月清雅理了理自己的衣领,将长发甩倒背后,抬手扶了扶头上的玉步摇:“攻略不了?呵,你且等着看吧。”

说完,抬脚跨上台阶,跟着也进了门。

屋中。

因为傅深的出现,君远之已经放开了云挽宁坐远了些。

云挽宁红肿的双眼看向琼花般的少年,沙哑着嗓子开口:“阿深,这么晚了,有事吗?”

向来乖巧的少年在此时带着冷意:“师兄可以来,我就不能吗?”

云挽宁不悦的皱眉,不明白少年为什么突然这么锐利:“远之不一样。”

不一样。

你和他,不一样。

傅深不由捏紧拳头强行压下心头火意,片刻后方才抬起清澈的眸,他来到床边蹲了下来,尽量将自己显的乖巧:“师姐,我是担心你。”

天华派被灭,他虽然没什么感觉,但是师姐一定很痛苦。

他温顺的眨着眼睛,带着惹人可怜的水光:“我不愿师姐难过。”

云挽宁心中一软,抬头摸了摸少年的发:“别担心,有远之陪着,我已经好多了,夜已经深了,你乖乖回去休息。”

傅深眸色暗沉:“我也可以陪着师姐。”

“不用了。”云挽宁不动声色的抽回了手。

月清雅站在一米之外,也能感受到少年散发出的冷气。

他扬头弯眸,笑了出来:“没事的,我守着师姐。”

云挽宁叹气揉了揉眉心。

对于她来说,傅深是个听话懂事的师弟,从来不会逆着她来,这也是她对他比其他师弟好些的原因。

可是少年似乎对她格外粘,无论目光还是行为,她怀疑过这是否不对,但女性的直觉却让她感受不到是那种感情。

这似乎是一种别样的占有欲。

就像……一个小孩,同人在争抢心爱的玩具。

所以她当做是小孩子心性,也就一直宠着惯着忍着让着。

但是现在已经很晚了,她也很累,没有以前的精力去哄。

她还有很多事需要与远之商议。

“阿深,我们都长大了。”云挽宁艳丽的面孔在烛光下带着几分疲倦,“理解我一点好吗?”

君远之听到这话抬了头,只见床榻边的少年呆了呆,有些微愣。

“师姐觉得……我不理解你?”他似乎有些不确定的问。

女子揉眉不作反应。

有时候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傅深站了起来,笑了笑,抬手指向坐在一旁的君远之:“师兄就能理解你吗?”

云挽宁没想到少年会这样问,看着少年的动作不满的呵斥出声:“阿深,怎可这般没有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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