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岳东把目光投向窗外:“不可能了,儿子,虽然,你爷爷留下的资料中,看起来并不复杂,但所涉及到的品种、栽培、植保、土壤改良等等方方面面的问题,都是技术性的问题,特别是土壤改良,儿子,我们去哪儿去寻找大量的有机肥?现在除了饼肥外,骨粉与动物粪便最难,作为科研,政府投资,不考虑成本,这些问题到是可以解决,但作为商品性生产,当成本大于销售,利润是负数的时候,谁能投资、谁敢投资、谁愿意投资?谁投资得起呀?!爸爸虽然一直希望有朝一日,能完成你爷爷的心愿,但现在的我,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
父亲万分遗憾的表情,深深地印在了苏擎宇的脑海里:爸爸,我能不能帮你完成爷爷的心愿呢?他心中想着,并没有说出来。
“爸爸,您可以找人帮忙的,联合投资,就当是社会的公益事业不行吗?现在不是有好多人捐钱给学校、敬老院等等的……”苏擎宇淡淡一笑。
“难!我与多少人闲聊过,其中,大多是自以为的知心朋友,但不是嘲笑,就是规劝,于是,我就想到了一个词作秀这个可以在商业上起到比广告更好效果的行为……。也许,我本来就不适应过安稳的日子吧?我始终没有放下!”苏岳东自嘲道。
“都这么说你吗?难道就没有一个人支持你?
“没有,对了,可能我刚才说话过火了,但真心投入社会公益事业的,算得上是凤毛麟角,起码,在我的圈子里,我没有找到。呵呵!……,儿子,我不反对别人把钱看重,因为,生活毕竟需要金钱,但如果一个人把心思都放在了钱眼里,他还能做什么呢?哎世人皆醉我独醒……好累。”说到这儿,苏岳东把目光投向了儿子的身后:“嗯,也不,有这么一个人,一直以来,想我所想,默默无私地在支持着我。”
也许是父子天生的一种感应,苏擎宇谈懂了苏岳东那种欣慰、满足、自豪,却又带着几分歉意的愧疚的表情,因为,他知道父亲指的,是自己的妈妈。
“这是上天给我的最好的姻缘!”苏岳东认真地继续说道:“你妈妈为我付出太多太多,所以,我再也不希望她跟着我受累了。”
“你就是我的一切!”面对丈夫的表情,解怜玉动情地忘了身边还有儿子。
“爸爸、妈妈,你们可以忽略我的存在,但我以为,现在我们在谈论这个话题,你们这样好象不是时候吧?”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在父亲面前,调侃自己的父母,但这时候的苏擎宇,没有经过思想,他是脱口而出。直到这句话说出口以后,自己才反应过来,他忐忑不安地盯着父亲……
“呵呵……”
没有想到的是,父亲没有责备,没有拿出父亲的架子,只是笑笑:“说得对,儿子,我们说到哪儿了?继续!”
“不,爸爸,我们的谈话已经告一段落,现在,请你们告诉我,你们是怎么相识、相知、相爱的!让我得以假借,要知道,儿子我虽然还小,很过不了几年就长大了,再说,缘份这东西,从来是不会看年龄的,不是吗?我不有明白,然后错过,嘻嘻……”虽然是第一次对父亲说“不”字,而同时提出了别的子女不可能提出的问题,苏擎宇少了以前与父亲交谈的敬畏,有的,只是自然:原来,与自己的父亲交流,并没有什么压抑:看来,父亲真的可以成为我的朋友。
“大学毕业以后,我回到了家,要知道,你外公家,在我们那边,也算得上富裕的了,虽然只是个几百万的小厂,但对我们那边来说,也算是富甲一方的了……”解怜玉看了一眼面带微笑,动情地看着自己的苏岳东一眼:“可你外公依然不满足,竟然想把我嫁给那个别人不会,他什么都会,别人会的,他一样不会的副县长的儿子,我一气之下,就跑到了宁江,在这儿,我找到了工作。当然,如果你要问我为什么只来宁江,这个问题,我自己也回答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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