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药是文郁然特别找人研制的,这样的用量别说一个女人了,就连陆秉芮这样的壮汉都可以轻松撂倒。
大约两三秒钟,女人就眼睛一翻昏死过去。
看着她软下来的身子,文悦芯皱着眉将她拖到卧室一个空置的衣柜里,掩饰的没有破绽。
这个人果然和从前一样,就算有两个衣柜,也会习惯性的将所有东西放在靠近左边的那个,任由右边的空放。
来不及犹豫,军靴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干净,文悦芯又一次躲进卫生间却眼尖的发现地上的黑色情趣内衣。
灯光充足的走廊里,男人紧锁着眉宇,周身自带着令人畏惧的压迫感:“人呢?”
“老夫人安排的人在里面等您,老夫人的意思是,即便不愿意结婚,也请给陆家一个交代。”
听见涯封的解释,陆秉芮的脸色阴沉了几分,原本棱角分明的脸上多了几分狠厉:“去领罚。”
这是涯封意料之内的结果,依照自家军少的脾气,肯定不会允许他留下这个女人。可是即便是他,又能将陆家的那位祖宗怎么样呢?
门被用力推开,清脆的声音在原本安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明显。
他知道妈妈强行塞给他的那杯酒有问题,也知道有了这杯酒之后她又塞个女人过来是什么意思。他责罚了涯封,并不证明他会拒绝母亲的请求。
房间里点着昏暗的烛光,空气中都是暧昧因子,掺杂在血液里的酒精在熏香的诱惑下蠢蠢欲动,将属于他安稳的荷尔蒙一下子悉数爆发出来。
陆秉芮急迫不安的扯松领带,语气难得的暗哑:“你在哪?”
卫生间里的文悦芯的心一下子提起来,难道他的感官已经这么敏锐了吗?就算点了熏香也能感觉到她的存在?
看着地上的内衣,文悦芯蹑手蹑脚的跑出浴缸想要收起来,却感觉到了属于他的味道。
冷冽,却让人意外安心的味道。
她想过很多种和他重逢的样子,唯独没想到像现在这样手里攥着情趣内衣,尴尬的蹲在他的卫生间里。
陆秉芮已经很难维持自己清醒的状态。双管齐下的分量饶是他这种强于他人的体魄,也难以驾驭。
面前的女孩儿看着小巧玲珑,明亮的双眸像是惊慌失措的小鹿一般撞进他漆黑深邃的眸子。栗色的波浪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圆润白皙的肩膀美好的让人移不开眼,酒红色的抹胸短礼服衬着肌肤如玉,看起来像是从天而降的礼物一样,引人想入非非。
文悦芯尴尬的眨眨眼,努力维持出一个算是优雅的笑意:“陆,陆军少。”
如果知道就在她蹲下捡东西时他进来,她甘愿把这个小东西留在地上比较好!
“你,就是妈妈准备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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