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程吏笑得前仰后附,跟姜辞说这件事的时候。
姜辞正穿着睡衣,湿着头发,坐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而程吏躺在他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就倚在他的对面,说到尽兴时还十分熟稔的直接捻起他的杯子喝了口水。
姜辞有洁癖,但看着程吏那么开心,竟也舒展开了眉眼。
夜间十点,他能跑过来,也是难得。
就在三十分钟前。
姜辞洗完澡刚回房,便看到程吏一枝红杏出墙来,从窗户爬进了他的房间,轻盈的落在地板上。
看到姜辞的时候,他还一脸诧异,“你怎么在小胡同家。”
姜辞:“这是我的房间,你……喝酒了吗?”
程吏:“这不是二楼吗?”
姜辞:“这是四楼。”
程吏:“啊,看来是我飞高了。”
姜辞还能说什么呢。
可在程吏欲转身跳窗离开时,姜辞又情难自禁,拉住了他的胳膊。
程吏动作一滞,表情疑惑。
姜辞摸了摸鼻子,讪讪开口:“我的意思是,这么晚了,你还去找人家小姑娘,不太好。”
程吏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表示姜辞说的有道理,“今天确实有点晚了。”
“所以啊,别去了。”姜辞表现的很自然,拿起架子上的毛巾擦了擦头发,语气平平淡淡,一点也听不出什么刻意。
程吏点头,“姜辞,还是你比较懂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之道,我以后得注意一点了。”
说罢,坐到了姜辞书桌前的软椅上。
“嗯。”姜辞低头轻笑,很好,很自然。
然后,程吏就开启了话唠模式,把季清栀和顾相丞的事又给姜辞复述了一遍,别提笑得有多愉悦。
姜辞只一直盯着他看,从他的细白的脚踝开始,一点点往上看,就像剔盘子里的鱼刺一般,仔仔细细,不放过一分一毫。
程吏还是一整套的黑色,因为躺在椅子上,所以裤腿微微上缩,露出象牙白的脚踝,小腿细直,一路笔挺到腰际,腰很细,系着一条简单的黑色皮带。
看到这里,姜辞不易察觉的咽了一下口水。
再往上,就是因为说话而一起一伏的胸膛,以及暴露在衬衫领口的锁骨,锁骨很精致,又或者说,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精致又漂亮。
姜辞勾了勾嘴角,抬眼装作认真听他说话,然后视线过了锁骨,移到了他饱满的喉结,和优越的下颚线,以及……一张一合的唇瓣。
口渴,姜辞舔了干涸的嘴唇,指了指程吏手里还剩一点水的杯子,“给我。”
程吏被打断,眨了眨眼愣了一下,把杯子递给姜辞,忖度着自己是不是话说的太多,让他烦了。
姜辞捏着杯壁喝完最后一口水,又把杯子递给了程吏。
程吏终于没再话唠,在倾身接过杯子的时候,转移了话题,“你用的什么洗发水,好香啊。”
姜辞笑了笑:“下次带你去买。”
程吏:“你这个人笑点可真怪,我刚刚说的那些多好笑啊,你嘴皮子都没动一下,一直发呆,说你一句香,你倒笑得挺开心。”
姜辞自知理亏,被怼的哑口无言,他当然不会告诉他,他方才已经快把他给看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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