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夏府老太君的寿宴过去已有三个月了,夏蔚然的名声更响了些,夏歆瑜过了三个月才敢断断续续再去医馆行医。这日她又偷溜出府去医馆与大夫商议病例以及增加实际看病的经验。照例是女扮男装带着有面纱的斗笠,身旁跟着高瞻。
这都好几年了,夏歆瑜都安然无恙的在这给人诊病,与岳大夫交流医术心得。岳大夫的医术还是很过人的,但是夏歆瑜作为现代人又知道些现代医书最基本的东西,所以两人倒不仅仅只是单方面询问,有的时候还会有探讨。
完成这日的诊病,夏歆瑜正打算戴上斗笠回府,却发现三王爷凌文言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她故作镇定,压低嗓音询问道,“这位兄台有什么事情吗?”话语间,却是动作不停的把斗笠先戴上了。
“夏歆瑜对吗?不用伪装了,本王可不是第一次来,已经确定了你的身份。”凌文言也不绕弯,低声一语道破夏歆瑜的身份。
眼见无可抵赖,知道自己这几次应该是大意了,夏歆瑜连忙摘去斗笠低下身子准备行礼。凌文言却伸手阻止了她行礼,“我是微服,称呼我为凌公子即可,不必多礼。只是看到你实在像是夏歆瑜,好奇你一女子竟然在医馆给人看病,所以多观察了几日。不如我们找个茶楼坐坐吧?”
看似询问,但是夏歆瑜当然不会认为自己可以拒绝,她恭敬的应下了,“听您的安排。”很明显这个三王爷对自己有了兴趣,茶楼里把话说清楚总比在这大街上起了什么争执好,不过她肯定是坚持要高瞻在一旁的。
南安王府,凌文修无所事事的打开了一本医书,想起那个女子,要不要找机会把书给她送去呢?一旁舞完剑的凌文远走来,发现他哥竟在看医书,诧异的看着他,“哥,你怎么在看这劳什子医书?这不像你啊。”
“那日寿宴我自己随意逛的时候遇到过夏歆瑜,她似乎对医书很感兴趣,我就顺口提过借医书给她看一事,不过后来还没说好,就被人打断了。如今,我在犹豫要不要把书给她送去。”凌文修有些被发现后的不自在,面无表情的又不会让人看出来,对这个弟弟他也不想隐瞒,照直说了那日的事情。
凌文远坏笑着走近他哥,“看来哥你对夏歆瑜也挺有好感啊,难得有人能让你主动找她说话。医书当然是要送过去的啊,为什么要说借?哥你又不看这些医书,当初也是查抄了别人的藏书之处所得。”
想着想着似乎猜到了几分,凌文远眼含狡黠又继续揭穿着他哥,“莫非是有借有还?”
凌文修这才发现自己一时不察将这个借字说漏嘴了,故作高冷掩饰自己,“她不知何时就要离开凌安城的人,这几本医书自然是借最好,以后万一我们身边的人能用上也不一定。”
“说的也是,那更要早日给她把书送去,不然万一她没时间看完岂不是可惜。要不哥我们让留守在夏府的侍卫,下次看到她要出府就通传我们,然后早日把书给到她。”凌文远正计划着,说出她的离开又有几分隐隐不自知的不舍。
凌文修没有回话而是看向凌文远的身后,凌文远顺着他哥的目光看去,是他们安排暗处帮衬夏歆瑜的侍卫。跑来的脚步似乎有些慌乱,凌文修和凌文远心一紧,莫非夏歆瑜迫于无奈没有准备好就出逃被发现了?
“八王爷,六王爷,有,有状况发生。”侍卫有些气息不稳,显然为了尽快来这,赶得很是焦急。
“你这不是废话,你既然过来自然是有情况,带路往那边走去,有话路上说。”凌文远已经急不可耐的往外走去,又有些气恼自己这侍卫说废话浪费时间。不管帮不帮,去看看总是可以的,虽然他总觉得自己可能会忍不住帮忙。
另一边没说话的凌文修也早已站起跟上了两人的步伐,几本书孤零零的躺在桌上再无人问津。
“快把情况说下,是做了什么被夏府的抓到了吗?还是已经闹大了,有外人知道了?”凌文远赶路时,有些迫不及待的追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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