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拉塞尔接下来的一顿饭里,自信心被打击得一点不剩。

论腹黑,拉塞尔是远不及南淮的。

南淮也不明面上秀恩爱,就是吃饭的时候,偶尔把初夏的头发别到耳后,初夏抿着唇娇羞地笑着,两个人对视一眼,全是粉红泡泡。

拉塞尔捏紧了筷子,牙咬得咯咯作响。

再比如,初夏喜欢吃鸡翅,南淮就戴着手套把骨头剔出来,放到初夏的盘子里,摘了手套后,初夏握着南淮的手,细细地用纸巾给他擦拭手上沾到的酱料。

拉塞尔也不甘示弱地给初夏剥了个虾,刚放到初夏盘子里就被南淮夹走了。

“初夏不喜欢吃虾。”

初夏默默低着头吃鸡翅,拉塞尔咬着牙。

“我记得初夏以前喜欢吃虾的,之前在国外,我们俩每次出去吃饭,她都会点虾。”

初夏默不作声地在桌子底下握住南淮的手,表示这和她完全没有关系。

南淮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就是想借题发挥而已。

南淮反握住初夏的手,用了点力气捏了捏,意思是回去再收拾你。

“口味都是会变的,喜好也是一样。”

拉塞尔蹙了蹙眉,他觉得南淮话里有话,可是他理解不了。

早知道好好学中文了。

“初夏,是这样吗?”

拉塞尔不解地望着初夏,初夏把嘴里的菜咽下去,点了点头,一本正经。

好在拉塞尔脸皮够厚,接下来几天,不管南淮和初夏怎么躲他暗示他,他都当做没看见,死皮赖脸凑上去。

如此几天,初夏终于受不了了,决定好好跟他说说。

于是这天,拉塞尔正要跟着初夏一起出门时,初夏停下步子,将他拉到了院子里。

“拉塞尔,我觉得我有必要跟你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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