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朗分明也只是个毛头小子,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只好一个劲儿问她出了什么事。
从她口中得知,女生名字叫冯一一,再问,她就有些魂不守舍战战兢兢,宋以朗的脾气比较直接,不停追问之下,冯一一这才断断续续将事情讲了出来。
原来她的父亲是个滥赌成性的老赌鬼,若是赢了钱,便割肉买酒给家里人吃顿好的,若是输了便重手重脚打骂妻女。
前些年冯一一的母亲不堪忍受,便独自离开了。
听到这里的时候宋以朗有些沉默,他和姐姐宋羽溪的母亲,也是抛下孩子离开的人。
他也是很小就没有了母亲在身边,类似的遭遇让他更加同情起面前这个强忍着却依然哭出声来的女生来。
冯一一抽抽噎噎地,说话都有些结巴,“父亲欠……欠了他们……的钱。他……他们……要拉我去……去夜总会卖身……抵……抵债……还不上……我……我……”
她说话断断续续,逻辑也很混乱,但宋以朗好歹听出来了:那些人要拉她去夜总会卖身抵债。他的手指握了握,面前的女生白净娇嫩,柔柔弱弱恍如一朵花儿般。若是不帮她,她就得被拖去夜总会给人糟蹋。
她这样的女孩子,去了那种地方,根本就会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一生都要毁了。
宋以朗不忍心,但他不是个莽撞的人呢,试着回忆了一下刚才追她的几个人,都是生面孔,并不是桦区道上的,他不由有些担忧。
但事情并没有这么快结束,一个声音高喊了一声,“在那边!”
宋以朗悚然一惊,来不及细想,拉了冯一一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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