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满是虚言假象的占卜,使得玄降也看出了其中的端倪。月神真假参半有意无意的透露,逐渐将道士绕进她设下的陷阱中,越发偏离事实,前言不接后语
短短一炷香的时间,那道士是满头大汗,最后只能堪堪说到
“我这手里有张符,是我师祖亲手画的,可驱邪化灾,定能佑他一路平安,孩子日后有所成就,必能荣耀故里,我看这小孩子长得俊也是喜欢,今日你们拿几斤麦子我便换给你们吧!”
又凑近小心翼翼问道
“我师祖你们知道吧!他可是有名的道士,他的符平日里可是难求的很!”
看着那张只有巴掌大黄纸符,上面朱砂作画,月神接过细看,心道“确然不假,这手法与篆笔功力皆是上乘!”
月神随手将黄纸符轻叠整齐,端置在桌子上:“家中只有两亩荒地,又哪能拿得出几斤麦子。”玄降与月神相视一眼,起身作揖“今日所求虽未得到答案,还是劳烦道长费心了!多谢!”
见二人婉言谢绝转身便要离开,道士眼看上门的生意就要作罢,赶忙道:“二位实在对不住,是在下实力不济,但先别急着走”
月神眉头轻挑,道士急忙道:
“这一会有场法会,二位可以一观,别急着走……”
见她回身,似有兴趣:“法事正午举行,两位远道而来,我先为二位安排间屋子休息吧!”
月神闻言心中冷笑一声:“正合我意”如此也想看看往下他还能有什么花招,便欣然答应
道士领着玄降与月神往后院走去,见一路上不少人对这獐头鼠目的道士点头哈腰,样子颇为恭敬,月神心中思量
一炷香后,她们在此人安排下顺利住进道观
只是让月神意想不到的是,不到半日时间,这道士对她们可谓是死缠烂打,犹如狗皮膏药般无论怎么甩,都无法摆脱。甚至还想从他们嘴里套出点什么有用的信息,好打动说服她们。
月神表面上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实则已是心烦至极。直到秉持着“事不关己”招牌的玄降,忍无可忍狠狠瞪了那人一眼,那道士才口干舌燥的暗暗咒骂一句,转头离开
见人走远,月神才松了口气,玄降捂着头不堪其扰的暴躁到:“就不该招惹这家伙!”
月神扶额叹气:“着实没想到此人竟会如此卖力,我现下也挺后悔的……”
两人疲惫的齐齐倒在床榻上出神,窗外鸟雀声悦耳,听着他们低声诉语,月神的心也渐渐平静
玄降盯着“神使”的侧脸,忍不住问道:“你不解释下吗!”
月神:“解释什么……”
玄降:“你怎么知道我生辰的!”
月神淡然道:“赤峰首领一早便将你的资案交予我了,别说你的生辰了,你从小到大都干过些什么那上面皆有记载,我早就烂熟于心……”
玄降脸憋的通红,顿道:“你可知我们魔界,生辰……非至亲不可知!”
闻言月神忽然想起,身边确有人提过此事,只是当时并没在意,这他人生辰我自也不会费心去记,心中嘟囔“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讪讪笑道:“额……好像有这么回事,可你首领不也知道!”
玄降没好气道:“论辈分他是我世叔,名义上我唯一的亲人了!”
月神一脸尴尬:“啊对……呵……忘了忘了!”
见此,玄降越发逼近道:“若我没记错,那资案首领该是直接交到“月神”手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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