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针的过程,梁知书格外听话,别说是看苏皖了,他连头都没抬一下,眉头紧蹙着在顾泽西的腰间忙碌着。

苏皖自诩见过不少的伤亡,别说是这点儿刀上,前世她坐急诊的时候,为重伤的警察治疗也不在少数,枪伤刀伤的伤口哪个不比这个严重?

可她就是,在梁知书拔剪刀的时候,忍不住红了眼睛……

这个男人永远都是这样偏执,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情,他就从来不会放手。

他不知道疼,不知道权衡利弊,他只知道他不能让她受伤,更不能让她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受伤!

前世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她心疼的蹲下身去,忍不住朝他的伤口吹了两口,下意识问道:“疼不疼?”

顾泽西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一旁的梁知书手上动作一顿,不悦的抬头道:“苏小姐,你好歹也是个医学生,打完麻药你还问疼不疼,我真的要怀疑一下你的专业知识。”

话刚说完,他就觉得自己膝盖一痛,再一偏头,就看到顾泽西冷森森的看着他,顿时噤声,嘟嘟囔囔的埋头继续缝针。

苏皖有些尴尬的挠头,“关心则乱,关心则乱,呵呵……”

顾泽西笑眯眯的看着她,那关切爱护的眼神,时常会让苏皖有种错觉,好像她才是那个受伤的人一般……

她被顾泽西看得两眼发烫,只好说她要去看看隔壁的爷爷情况怎么样了,便从这个病房里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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