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空正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容王爷便跨门而入,青衣蟒袍,自门外走来,如春风拂面般沁人心脾,丰姿奇秀,气宇轩昂,每次见他都有不同的感觉。眼神尤为不同,但是又仿佛是雪空的错觉,算了,不想了!民以食为天,她再怎么厉害,还是要吃饭的,可是这家伙就再没说过一句话,还是那样的高高在上,屋内伺候的丫鬟婆子大气也不敢出,眼是眼,地是地的。两个主子用膳,甚是安静,若换作旁的侧妃美人,早就殷勤伺候,陪着十二分的小心,软语温存,盼着王爷能多留片刻。可是到新王妃这里,完全不一样了,吃自己喜欢的,绝不会多说一句话,更别说给王爷布菜,有个丫鬟眼尖儿的瞧见娘娘两次从王爷筷子下面抢菜呢,吓得她赶紧低头,生怕王爷大发雷霆,殃及她们这些伺候的奴才,实际上不止她一个人看见了,但凡有眼睛的都看见了,王爷不但没有不快,反而还给王妃布菜,这下雪空在他们这些下人心目中的地位又高了好几个台阶。
“我用完了,王爷慢用!”说罢,丫头很机灵的上前伺候着净手漱口,雪空便准备起身离去,她可没耐心等待,也没打算陪容王爷用膳。
“站住!”
“何事?”
“坐下!”
雪空回首,挑眉,那意思很明显,有话快说!容谨好似读懂了一般。
“三日后,与本王进宫!”
“没兴趣!”
“四国来贺,不容有失!”
“与我无关!”
接着容谨说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来。
“你现在住的是摄政王府!”
“那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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