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路凡看到了。
看到了。
那是一条七八丈长的蛇头鱼身的红色蛇鱼，上面狰狞的鱼嘴鱼眼似乎在表示着对没有吞噬路凡的不满与怒气。
他更加看到了那令路凡疑惑而恍惚的情况。
就是蛇鱼的模样很是特殊，躯体与平常所见的蛇鱼模样差不多，但异常特别的就属于那个头颅。
那就是一个人头人脸，或者可以说那鲤鱼的面冒特征就是第二个……路凡！
“什么情况……”
昏迷的瞬间，路凡唯一的念头。
阵阵心神疲惫的路凡在碰到温暖的怀抱的时候，瞬间就眼前一黑，彻底昏迷了过去。
岸边上的人瞬间就嘈杂了起来。
“唉，年纪轻轻的孩子，竟然不知道怎么了跳河自尽了。”
“唉，快去通知老路，他孩子失足落水了。”
“唉，可怜的孩子啊。”
……
嘿咻，粗喘，按压……
那是对路凡施救的一系列动作。
有效果。
不一会儿，一口口略带有血丝的河水就从路凡口中一个接一口地吐了出来。
“有反应了！”有附近之人在欢喜地惊叫。
循环往复！
循环往复！
至此，路凡的心跳在慢慢地复苏了起来，呼吸才算是慢慢地强烈了起来，总算脱离了死亡的边界。
路凡在思维复苏的过程中，隐隐约约听到自己旁边有人在说话，嘈杂而模糊，却不知道那里的人在说些什么，就好奇想要去睁眼去瞅瞅。
可是眼皮子异常的沉重，就跟被十万大山镇压了一样沉重，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推移。
同时头痛欲裂，昏昏沉沉，躯体似乎一点力气都没有。
直至一个略微干枯的手掌在他的脸上来回抚摸的时候，路凡才蓦然费力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但是在路凡猛然睁开自己眼睛的瞬间，蓦然就楞了，还是那种目瞪口呆的楞。
对于眼前之人的名字，路凡是不知道的。
但是对于眼前之人的面貌却是熟悉的，那不是别人，就是真的属于路凡自己……面貌！
虽然年迈了一点，但是却真的像是路凡年老的模样。
路凡是什么模样呢。
头大，脖子粗，肉乎乎的脸蛋，笑一下，双眼就彻底成一条缝隙了。
而此人呢？
整体框架就是想似的，就是比较枯萎衰老而已。
此时旁边围观之人一见路凡目瞪口呆和疑惑的样子，顿时就不约而同的笑了。
“老路，你看，你儿子是不是被水浸泡得有点脱神了。”
“是啊，是啊，得赶紧赶紧去看看，省得落下什么精神毛病。”
揶揄的笑声不断地传出来了。
路凡疑惑，觉得那些声音虽然带着各种语调，但是最基本的音质却与他自己的有些相似样子。
于是，路凡就下意识地歪头去看，看向那说话的来源地。
不看不知道，一看真的吓一跳。
路凡瞬间就脑海中掀起了惊涛骇浪，震惊地已经到了毛骨悚然的地步了。
岸边的人一个一个地在悠闲地散着步，走着路，说着笑。
但其中的容貌无一例外就是……路凡的模样。
活脱脱一个路凡版男女老少的集合群众。
路凡极其就得觉得很恍惚，很是不真实。
“爹，哥哥怎么了？”
那是少女的稚嫩声音。
路凡再次下意识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顿时再次目瞪口呆，疑惑不解的神情已经到了极点了。
这个少女的脸蛋上也出现了路凡稚嫩时候的模样。
奇怪，疑惑！
密麻，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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