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几匹马儿正啃食着地上的枯草,纵使味同嚼蜡,可肚子饿了总归是要吃食的。
“细母将军,本王给你送的这份大礼如何?”
赵楷细细擦拭着长剑,这剑是唐代流传下来的古物,若是因血水而锈蚀那就太可惜了。
“赵楷!有种的咱俩真刀真枪的干一场!你不过是仰仗那古怪的铁筒子,我不服!”细母屈勿被五花大绑,大声嚎剑
他娘的,这是打的什么仗?他征战沙场数十年,从来没有遇到过今这么邪门的事情,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这才让赵楷有了可乘之机,不然他可不相信自己能败给赵楷。
“你就死鸭子嘴硬吧,我有铁筒子你没有,这是我的优势,你西夏的马比我大宋的马好,这是你的优势。打仗都是各凭本事,就看谁能将自己的优势发挥出来,你败给我是技不如人,何必在这大呼叫呢?”赵楷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
“赵楷,我要跟你单挑!”细母屈勿气的几欲吐血。
“哎,我看还是免了吧。论武力我怎么能和细母将军比你呢?”赵楷笑眯眯地道。
“来人,给细母将军更衣!细母将军这打了一,肯定也累了。这副甲胄少也有三十斤,赶紧给细母将军减减负!”
“赵楷,你要干什么!”细母屈勿瞪大眼睛:“士可杀不可辱!”
众士卒才不顾他的叫喊,上前扒他的甲。
“你们干什么?住手!”细母屈勿挣扎着大剑
士卒们死死地将他按在地上,先将他的兜鍪卸了下来,又开始解他的的肩甲、胸甲,脑袋被按在砂砾上摩擦。
“赵楷!畜生!有本事你一刀杀了我!”细母屈勿感到十分羞愤。
“细母将军,本王十分钦佩你的勇武,怎么会杀了你呢?”赵楷笑呵呵地看着细母屈勿被按在地上摩擦。
“你们都好好伺候细母将军更衣……那个谁!你怎么回事?手往哪里抓呢?卸腿甲?卸腿甲你也不能往人家裤裆里招呼啊!手脚轻一些,不要太粗鲁!”
众人七手八脚,很快便将细母屈勿的将军铠扒了个精光,他贴身只剩下一件单薄的中衣,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赵楷……老子一定要杀了你!”
“赶紧将细母将军带下去添衣,不要冷坏咯!”赵楷对细母屈勿的愤恨咒骂视而不见,反倒是以德报怨。
赵楷命人将铠甲收好,带着来找敖鲁斡。
“你子倒是悠闲得很!”赵楷踹了他一脚。
这厮居然叼着一根狗尾草,眯着眼躺在山坡上睡觉。
敖鲁斡睁开一只眼睛,见是赵楷,拍了拍身边的草地。
“这儿还有位置,要睡你到旁边去,别来打扰我。”
“你还真是来度假的啊?你还要不要光复你的大辽了?”赵楷蹲下来,拔了一根狗尾戳着敖鲁斡的脸。
敖鲁斡一把拍开,睁眼坐了起来:“不等你将西夏灭亡,你肯借兵给我?你不借兵给我,我怎么光复大辽?”
“不能!”
“那你个屁!”敖鲁斡没好气道。
“那你也不能打酱油,什么事也不做吧?好歹你也出点力,助我早日消灭西夏啊!”赵楷意有所指道。
“打什么酱油?这哪有酱油?”敖鲁斡反倒是被赵楷所的打酱油疑惑。
“少废话,我这不养废物!”赵楷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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