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镇城郊的赵员外这几年亦是越发的富裕起来,尤其是娶了那二婚的唐姓二夫人,十几年来,靠着二夫人娘家的各种扶持和帮衬,如今在清河镇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家。只是听闻那二夫人一向野蛮、泼辣,眼里不容沙,尤其是仗着自己娘家的一点势力,帮衬着自己夫家发大了家业,这些年在清河镇作威作福、横行霸道,连那赵员外也得怕她七分,让她七分。听闻那赵二夫人进赵府之前是有过丈夫的,或许也是横行骄纵惯了,对丈夫拳打脚踢已是家常便饭,时间长了,那原来的丈夫抑郁成疾,中年早逝,丧夫后的赵二夫人性子才稍稍收敛,由娘家哥做主,进了赵府,成了赵二夫人。自成赵二夫人进赵府后,只要是家中有个尚有几分姿色的丫头或是其他女眷,皆被她以各种理由或是赶走,或是悄悄弄死,或是卖掉。那赵员外除了大夫人所生一女外,又无其他子女,为了那赵家家业,那赵员外想着法子的纳妾。只是赵员外长年忙于奔波,对家中失踪的小妾无暇关心,赵府其他人碍于赵二夫人的淫威和其娘家势力,这些年竟无人敢多嘴,就怕惹祸上身。

这天,天还是阴沉沉的,赵府却是灯火通明,府内笑声一片,酒足饭饱后,赵二夫人不顾大夫人哀怨的眼神,硬是把赵员外拉往自己的房中。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况那赵员外已离家半月有余。赵二夫人早已在自己房中备好一壶小酒,等着再与赵员外晓叙一番。就在两人你侬我侬时,窗外人影飘落,那守在门口的丫头一声闷哼,来不及开口说话便径直倒在一旁不省人事。赵二夫人惊觉门外的异状,忙起身开门察看,只是刚起身还未迈步,那门便砰的一声自己开了,站在门口的是一着黑衣的人,有男人的俊俏,又有女人的阴柔,除了头上插着的那只暗红色的玉簪,别无其他装饰,但却一点也不单调,只是那眉眼里的冷漠让人望而却步,寒从脚起。那黑衣后面还站着一白衣少年和一紫衣少年,那白衣虽不似黑衣人俊俏,却也是眉目清秀,若不是眼里那森冷的寒气,定是个让人看着极为舒服的人。那紫衣却像个女子,肤白若雪,红唇欲滴,甚是好看。那赵员外看着站在门外的三人,尤其是紫衣,双眼发直,嘴角溢出的不知是酒水还是口水。那二夫人看着自己丈夫这般痴迷样,扬手一挥便打在了赵员外脸上,那赵员外脸上瞬间便留下五个鲜红的指印。赵二夫人转而朝着门口带着深深的怒意道:“你们是什么人,深更半夜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赵二夫人,多年不见,夫人是益发的富贵了。”黑衣人冷冷的声音响起。

赵二夫人听到那冷的起鸡皮疙瘩的声音,抬高声音道:“你是什么东西,长得好看就能半夜扰人好事吗?赶紧给我滚。再不滚我喊人了。”此时,赵二夫人想的是赶紧让那几人走,好继续与赵员外续杯。只是那赵员外可想的不一般。

“夫人,你这好歹给我点面子,这小哥定是有事相求,才会半夜上门。”说完又向后直直的看着紫衣。

“二夫人可还记得那死于你乱棍之下的苏若雨吗?想必二夫人和员外都不记得了。”黑衣人冷冷的道。

赵二夫人听到苏若雨的名字,心中大骇,却仍面不改色道:“那狐媚妖女已经死了十多年了,骨头都烂了。”

那黑衣人压制住心中的怒火,“赵员外恐怕不记得了。那个在集市上撞了你一下,便被你瞧上,伙同那苏翠喜以一个孩子相要挟硬是用20两纹银将那苏若雨招进你赵府做妾。之后你便不管不顾,由着你这二夫人打骂。她不过是从你府中偷偷拿了个馒头,二夫人你就将她堵在那石板桥上,乱棍将她打死。”

“那是她活该,谁让她长得一张狐媚般的脸,谁让她偷藏我赵府的东西。”

“夫人,你,竟是你活活将她打死的,我说怎么我出趟远门回来人就不见了。这可是条人命呀。”

“我若不惩罚她,她怕是把你赵府都搬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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