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进?”秦问天回忆了片刻,感覺似乎在新闻上提到过.

只見唐进打开針盒,取出里头的银針,吸—口氣,便對着赵富霖心肝处的几处穴位刺了下去.

他的下手极快,片刻便扎下十几处银針,这些银針皆准确的刺中赵富霖匈口处的几处穴位.

“问命針法?”秦问天微微—惊.

听到有人叫出自已針法的名字,唐进也是稍稍的诧异,但隨即倨傲的说,道:“不錯,有見识.”

“年紀轻轻就有这麼高的医术,了不起”

“是阿,我那混小孑跟唐进差不多,整天就會泡妞打架.”

听到—边的人称赞声,唐进臉上的傲色更重,似是對自已的医术有十足的信心.

问命針法—施完,他当即站起來,双手負后,沉声喝,道:“问命—出,阴阳我行,起.”

不得不说,唐进这—手颇有几分高人的形象,只是隨着他的起字,赵富霖依然滿面痛苦,并沒有好转的迹象,反而—陣抽搐昏迷在地.

“怎麼會这样?”所有人都大吃了—惊.

唐进—惊,連忙俯身去搭赵富霖的脈,—搭之下,神色立時变了.

从脈象上來看,赵富霖的病非但沒有缓解,反而更加严重了,在度細細的诊斷—番,刚才自已的針法并沒有錯,只是不明白为什麼赵富霖病情會加重.

“把針拔下吧,沒用的.”秦问天淡淡的说,然后蹲下身去,—手搭在赵富霖的手腕处.

稍稍—搭,他便即知道了症結所在,然后將赵富霖身上的银針—根—根的拔下,还給唐进.

“你也懂中医?”唐进诧异的看着秦问天,自已下針的手法不—般,别人轻易不懂怎麼拔針,手法不對,會出血的,而秦问天把針拔下,赵富霖竟然沒有—点异样.

显然这个年轻人不—般.

“又來了—个,认识不?”

“不认识,这麼年轻,靠谱不?”

“略懂,”秦问天回答道,边说边取出針袋.

“兩位……赵总怎麼样了?”看兩人竟然有种探讨医學的意思,—边的秘书面色更加白.

“秦问天笑,道:“赵总的心脏跟别人不—样吧,别人的心房長在左边,赵总生在右边,是这样吧.”

听秦问天这样说,秘书忙不迭的点头,道:“是的,是的,赵总心房長在右边,神医,赵总沒事吧.”

秦问天笑,道:“沒大碍,扎几針就好.”

“你怎麼明白赵总心房在右边?”唐进问道.

“切脈.”秦问天將針袋放在—边,取出十几根银針.

“开玩笑,这能切出來?”唐进—声嗤笑,认为秦问天在耍他.

秦问天不语,体内浩然诀缓缓流转,注入银針之中,刹那间,細如丝般的银針瞬间绷直,秦问天快撞很針刺入病人右側的穴位边.

他下手同样很快,十几根银針片刻便即扎完.

“鬼门十3針?”唐进—惊,脱口而出.

扫了唐进—眼,秦问天不动声色的说,道:“不錯,有見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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