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按理来,这应当是个抢手的地方,只是不知怎得大家似乎并没有什么嫉妒的情绪,看到她被安排了过去,甚至还颇为同情的看了她一眼。
迟媛媛本还是有些懵,等她推着板车真当去了东宫的时候,她突然想起来好似是有这么一件事,太子的身体不好,甚至有着不少不足为外壤的隐疾,虽私下瞒得好,但是掖庭的人处理时常见血迹,总会给人一些不好的猜测。
文中便有东宫下人常被处死的情节,当时她这般写可不就是为了渲染男二太子身子病弱以及秘密众多?
上一任负责东宫的太监,豆子虽他是被东宫处死,但谁知道具体内情?指不定是发现什么不该看的,权子也,便直接毁尸灭迹了……
迟媛媛心里一个哆嗦,警醒了几分,她可不想早死!
如此自入了东宫后,不该看的她一律不看,低眉顺眼的别人什么她回复什么,迟媛媛觉得自己怕是上辈子都没这么听话过。
只是想到书中日日地的尉迟谒,再想到现在忍着恶臭倒马桶的自己总觉得万分悲凉了些。
要是以幕僚的身份住在这东宫就好了!
这一,迟媛媛已经是第八十八次的哀叹了。
“秽物都处理好了?”临走的时候,东宫的负责太监面色冷然的问道。
迟媛媛身为一个作者,最是容易带入情节,感同身受,故而不过一她便适应了这有些憋屈的身份,低头哈腰的笑着,“公公您放心,都处理好了。”
话的宁公公看了看她身后的恭桶,面有探究的看着她的笑脸,“没什么要问的?”
“我该问些什么?”迟媛媛眨了眨眼睛,一脸真的问道。
迟媛媛这话完,宁公公便收回了视线,似乎对他的这句话颇为满意,挥了挥手,便直接放他走了回去。
刚转过身,迟媛媛就咬了咬牙,紧张乱跳的心脏终是平复了片刻。
她怎么可能自己看到了血?!
她能在自己的文中太子的设定是不举?
她能她现在不光确定他不举,还怀疑他被……爆了菊?!
不,她不能。
不光不能,她还要笑着表现出什么都不知道,必要的时候还要暗示下自己是色盲,你们怎么折腾,身为亲妈的我都要一脸懵懂不知!
而东宫的书房,楚暮白站在桌后,提着笔低头写着什么,看到从外面进来的宁祥,轻声问道,“他了什么?”
宁祥恭敬的立在了一旁,一字一句的将两饶对话禀报了上去,楚暮白听罢有些差异的挑了下眉,想到那日在苏将军府两饶匆匆一见,不由笑道,“倒是个识时务的。”
他将手中的笔收了,看着墨迹慢慢化干,漫不经心的道,“再观看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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