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谣叹口气,将梳妆台上祛疤的药塞进怀里,理理头发中的银针,深吸一口气,听到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举起茶杯一把砸向慕容亦娆,茶杯碰到亦娆额头,应声而碎,几条红色自发间蜿蜒而下。

婢女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不知道什么的东西,听到东西碎裂的声音,紧走几步进到门口,看到跪着的亦娆摇摇欲坠,赶忙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一旁,过来扶住亦娆。

慕容亦娆额头的口子大的吓人,婢女忙用帕子帮她止血,眼中有怜惜,看到亦谣还在那边不紧不慢的梳头,“小姐,您这是?”

“打她呀,看不出来吗?”亦谣将头发全部束起,呈花苞状立在头顶,左右看着。

“小姐,”婢女声音甜甜,将快昏了的慕容亦娆放在一旁,端来一碗黑乎乎的汁水放在亦谣梳妆台上,帮亦谣收紧头上最后一丝乱发,取过一面镜子从后面帮亦谣照着,“小姐天姿国色,怎么都美!神医给您配了药,很是珍贵,您趁热先喝了,奴婢给您上菜,今天又您最爱吃的菜,何必为了她,伤了自己呢!”

“也对,”端起碗,转头看一眼半趴在地上右手捂着头的慕容亦娆,“就你这副尊容,拿什么跟我争!”

“你又比我好到哪里,我是千金小姐,你呢?就是一个可怜透顶的替代品。”慕容亦娆斜眼看着亦谣,咬着呀一字一顿。

“放肆!”亦谣怒火中烧,啪一声把梳子摔在桌子上。

“我放肆?放眼整个影朝,有哪个男子愿意娶你为正妻,你迟早和你娘一样,都是伺候主子的贱人。”

亦谣猛地踏步向前,一把扯下慕容亦娆肩上衣服拖着她往外屋走,大片肌肤裸露,“千金小姐,也不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倒是要看看,谁才是一个下贱的婢女,谁还愿意娶你!”

屋外的侍卫听到里屋动静,侧头向内瞄着,看到慕容亦娆的衣服被亦谣越扯越开,眼睛也越瞪越大。

婢女急急去拉亦谣的手,不敢用力,被亦谣一下推开,眼看慕容亦娆就要走光,何进特意叮嘱过,让她看着不要让亦谣做的太过分,起身白了两侧侍卫一下,把门重重关上。

“你干什么,把门打开!她不是千金吗?我今天就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名誉扫地!”亦谣甩开已经昏死过去的慕容亦娆,指着婢女。

“小姐!”婢女跑回亦谣身边,看眼昏死在自己脚边奄奄一息的亦娆,拉住亦谣胳膊,阻止亦谣去开门,亦谣怒道,“你再拦,别怪我连你一起打!”

婢女着急,她怕出人命,一时别无他法,“小姐,您别怪奴婢!”抬手就要点亦谣的穴道,手还未抬起,只觉脚底一痛,原本昏死在一旁的慕容亦娆居然用一支银针刺穿她的脚背,火辣辣的疼,“你!”

亦谣一个旋身,躲开婢女的手,将匕首利刃紧紧架在她脖子上,小声说,“别动,这刀好久没见血了!”

婢女还是甜甜笑着转头看向亦谣,眼中一丝不屑,“小姐以为我同荷香那般无用吗?”婢女转头间,匕首锋利,脖间被划出细细一道血痕,也毫不介意。

呵,果然是个会演的狠角色,荷香,亦谣猜测应该是那个哑声婢女,邪邪一笑,“那你以为,这针这匕首是无毒的?”

婢女镇定推开亦谣的胳膊道,“小姐,您头上的银针和匕首早被我全部去过毒!您又没有随身带毒药,如何能下毒?”

亦谣笑的暧昧,点点头又摇摇头,“是谁告诉你,我没有随身携带呢?”

婢女看亦谣无比镇定,不像在说谎,“诈我?可不容易!”

“怎么能叫诈呢,”亦谣在婢女面举好匕首,借着反光让她看看她脖颈间冒出的小红点,“要不要看看你的脚背,”亦谣伸手扶起慕容亦娆,“看看银针是不是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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