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说了算,朕自己作主!”李帝气得很,眼睛瞪得铜铃大,“皇叔,你一直将朕当三岁孩童,可曾考虑朕的感受?”

叶阳鸣启听了李帝的话后,态度却依旧强硬:“不可。”

简单的二字,让李帝打心里的觉得实在是不可理喻,语道:“为何?”

叶阳鸣启看,李帝一脸的恼火与疑惑相交错,倒也是心软了下来,小声的说道:“听话!”

李帝她被叶阳鸣启这温柔的口吻,弄得她虎躯一震,硬是久久不知如何言语。

“那个……”夜阑忍不住插嘴,默默地竖了自己的手,“泰崇国虽有条山脉,绿洲少,荒漠多,不比长安国是鱼米之国,但好歹也有湖泊,不至于说凄凉荒漠到让圣上居不得……叶阳王爷,你这委实是太难为圣上了,瞧圣上委屈的神情……夜阑看了,都于心不忍……”

李帝听着夜阑这带着撒娇腔的话语,倒也是听怪不怪了,好在有这么个撒得了娇的“活宝”救场。李帝低下了头,使劲揉自己的眼睛,揉着揉着,眼泪也出来了,李帝就这般抬头,泪眼汪汪的看着叶阳鸣启:“皇叔,你看,朕都委屈哭了……”

叶阳鸣启嘴角抽搐,心里明白得很,李帝这小把戏,可他却也不戳穿,像是极力地让自己妥协,十二分勉强地说:“好,圣上……”

叶阳鸣启的话还未讲完,李帝就一把拽着耶律夜阑往宫殿门外跑,边跑边对夜阑说道:“这么多年了,对这家伙还真是怕得很,李长安啊李长安,你怎么就这般窝囊?”

“圣上?你要带阑儿去哪?”

李帝听了夜阑的问话,停下了脚步,说道:“朕不知。”

“阑儿曾说过,有机会一定要带圣上看看泰崇的山河……这次可算是有机会了!明日……不,现在阑儿就带圣上去看……”

李帝又是满脑子疑惑,夜阑他说过吗?什么时候的事情?李帝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失忆症了,可能自己平日里满脑子都是盘着如何被篡位了的事,这才使得对这些被篡位外的事情,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远吗?”李帝沉思了片刻,问了这么一个问题来。

想想自己来来回回,坐了将近四五个月,快半年的马车,自己实在是晕车得很,光想想,就觉得自己腹部不舒服得很,头脑也不灵光了的样子。

“泰崇国不大,更何况皇宫就靠近山脉,不远,也就半个月的路程……”

“半个月的路程?”李帝反问道,脑海里又出现了自己乘坐马车的情景,不行,想吐,“半个月还不算远?”

“圣上不想去?”耶律夜阑语气里,表情上都装满了失落。

李帝摇了摇头,耶律夜阑大喜,可李帝摇着摇着,又变成了疯狂点头。

耶律夜阑看不明白,问道:“圣上,到底是怎样的意愿?去还是不去?”

“朕途中劳顿,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知山脉上可有何物?”李帝只好实话实说,“你先找处隐蔽的地方,让朕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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