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未辞并没有抱太大希望,鱼小楼自称花山派,但其实与散修没有多大区别,就他一个人而已,也未必有人知道花山派是个什么东西。
但令人惊奇的是,卖花人还真的知道,而且回答得十分捻熟:“当然有啊,不但有花山派,还有百苑派,不止百苑和花山,还有好多其它门派呢,大大小小好几百个。”
未辞:“……”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花山虽大,但也不至于容得下好几百个修真门派啊。
而且真的好巧,风轻云的百苑派也在这里。
热情回答了未辞的问题,卖花人主要目的还是想卖花,于是再次问道:“公子,您买几枝水仙吧?”
卖花人的水仙花煞是悦目,六片莹润如玉的轻薄花瓣,托着橘黄色的细长花蕊,恰似水灵灵的姑娘,还透着淡淡的芬芳。
未辞喜欢得紧,便掏出银两递给卖花人:“好,那我就买三枝吧。”
“好嘞。”卖花人喜上眉梢,麻利地从篮子里抽出三枝上好的水仙递给未辞,“我们花山城的水仙,您在别的地方可见不到,公子记得要簪起来。”
未辞从卖花人手里接过水仙,赠与胭脂一枝,自己留一枝,第三枝送与覃九,笑语道:“花山无所有,聊赠一枝仙,覃兄莫要嫌弃。”
本来面平如水的覃九,乍然之间眸底似是开出了一片万紫千红,心情好好地接过水仙,还学着花山城人的样子,摘了一朵簪在领口处。
胭脂也摘下一朵,对未辞道:“公子,我也为你簪一朵吧。”
但是话音才落,便看到覃九已经替未辞簪了一朵,而且簪在头上。
作为十六岁的豆蔻少女,未辞自然喜欢花,但是她现在是男子模样,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于是讪讪地笑了笑:“我看花山城的男子都是簪在领口处的。”
覃九的黑眸里倒映着她的模样,唇角微微上扬,声线暖而磁软:“你簪在头上好看。”
虽然觉得不妥,但已然簪了上去,未辞也不好当着覃九的面摘下来,只能红着脸接受了。
未辞心挂着风轻云和鱼小楼,又问卖花人:“您可知道花山派和百苑派都在什么地方么?”
卖花人:“您与花山派和百苑派是什么关系?”
未辞:“我与这两派的掌门是朋友。”
卖花人灿然一笑:“那还真的问对了人了,我与风轻云和鱼小楼是老相识了,我月月给他们送花。”
未辞:“那真的太好了,烦请您指个路。”
卖花人:“两位掌门去云游了,不知何时能归,您就是寻到了派门也找不到他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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