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向了高和。

花容坐到郁秋谪身边,假装不经意地碰到郁秋谪的腿,郁秋谪依旧面不改色地跟四周的人敬酒。

今天来的人很多,大多是往来不多的商人,无非是要跟郁秋谪打好了关系,以后可以多仰仗些。

“三爷,这位是?”有人注意到了郁秋谪身边的小厮,云衣淡淡一笑,“在下是郁三爷的亲戚,单名一个衣字。”

郁衣……逗得在场的人偷偷笑着。

郁秋谪也确实难应付,连是几杯酒下肚,脸也不带红的,在座的人都纷纷奉承好酒量。

花容用筷子碰掉了郁秋谪杯里的酒,连道了几句不是,又为他斟了一杯。

人们把注意力放在了花容身上,连连夸赞花容的国色天香。

云衣无聊地用筷子点着嘴,看着这一圈人,目光落在了郁秋谪手里的酒上。

“花容承蒙三爷前几日的照顾,在此敬您一杯。”花容起身向郁秋谪敬酒,云衣托着下巴听她叭啦说了一通。

“三爷可不能喝多了。”云衣起身接过郁秋谪手里的酒,郁秋谪暗道一声不好,直愣愣看着云衣,云衣轻轻一笑仰头喝完了杯里的酒,还砸吧着嘴,“好酒。”

在座的人都笑着,说云衣酒量好,跟郁三爷果然是一家人。

郁秋谪看着云衣,皱着眉,云衣依旧笑得没心没肺,开始跟周围的人敬酒。

花容看向罗雨承,罗雨承像是什么都没发生,眼角弯弯,花容无奈地摆了摆手。

云衣被多灌了几杯,脸红彤彤的,傻笑着。

“我告诉你们。我家三爷说了,你们都是朋友,三爷的朋友,也是我云衣的朋友。”她一边说还一边比划着,郁秋谪微微低着头笑着,淡淡应了声嗯。

“我家三爷说了,嘿嘿,酒不能喝多,伤身,嗝,不行了,老爷们尽兴呐。”

“嗯。”

“哦对了!我家三爷还说了,以后秋落楼不用他的同意,我可以随意进出,你们给我作证啊。”

“不行。”

“三爷~您不能这样~”云衣趴在桌上,迷迷糊糊的。郁秋谪放下手里的筷子,推了推眼镜站起身,“她不胜酒力,扫了各位兴,在下先行告辞了。”

花容起身要送郁秋谪回秋落楼,被郁秋谪谢绝了。

“诶,三爷,一定要多关照关照呐。”郁秋谪轻轻点头,拎起云衣就出了饭店。

一把把她扔进车里。

车行驶在街道,郁秋谪摘下眼镜拿布轻轻擦拭着镜片。

“三爷……三爷……”云衣缩在座位的角落,颤抖着,郁秋谪带上眼镜,伸手拍了拍她的肩,“云衣?”

她转过身来喘着粗气,拉过郁秋谪的手腕狠狠地咬着,郁秋谪的手腕渗出了血,他皱着眉摸了摸她的头,“没事了。”

到了秋落楼郁秋谪就横抱起云衣急急忙忙地上楼,云衣搂着他的颈部,像只小狗一样嗅着,鼻尖时不时蹭过他的皮肤,每一下在郁秋谪心里都像触电一般,管家见他回来便跟在身后,“三爷?云衣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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