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挣脱钳制她的人,却突然感觉腿弯一软,差点瘫在地上,等到站稳后。

门已经被数个下人一齐破开。

她连上上辈子,从未有过这么狼狈的时刻。

脑袋极速运转等会儿该说什么,至少也要保住穆宁的命。

周围的人群已经有人眼尖认出了地下散落的衣服乃是穆宁参加宴会时所穿。

“你们看,那不是穆家的那个小少爷的衣服吗?”

“欸,果然是,怪不得凌王挡在门前不然我们进去呢?敢情是怕家丑外传。”

阮俞楚站在远处面色阴翳,他可是在屋里点燃了强力的合欢香,乃是男女助兴的药,而且,屋里只有穆宁一人,没有女人,这样她们就都可以见识一下穆宁的风骚浪荡的模样,一个人躲在屋子里发情,看他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

可是,不该啊!按理来说里面的人不该没有反应。

他紧张的揪着衣袖,心中也有了一丝不确定。

“居然真的有人胆大到在我阮府行秽乱之事,实在是欺人太甚。”她脸色铁青,看起来气愤异常,虽然不知道是真高兴还是假气愤。

周围的人也都附和。

有的人开始奉承阮敏月。

“敏月大人,您好心请他来,谁知道他会行如此道德败坏的事,这是您无法预料的。”

“是啊!大人是他们不知羞耻,您又何必因为他气恼。”

她们又何尝不知其中的蹊跷,戒备森严的阮府,怎么会混进来与穆宁私通的外女,而且为什么要跳这菊花宴的时候,只是选择的视而不见罢了。

萧音婉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这,这,不可能吧!虽说穆宁名声败坏,但是好歹是将成为皇族正夫,怎么能弃皇姐于不顾,而犯如此大错呢?”她一脸不可置信。

“谁不知道凌王殿下是个一事无成的草包,那个男人想嫁给她,况且穆宁又道德败坏,说不清在凌王之前在多少女人膝下承宠。”薛意欢一脸嘲讽,萧静笙啊萧静笙草包就是草包,不过草包和荡夫正好凑成一对。

在场人都是这么想的。

“薛意欢,你欺人太甚。”一道冷冽的男声从人群后传出。

萧静笙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一身高贵紫衣的穆宁款款走来,平时表情寡淡的脸上竟待着显而易见的怒气。

这下,轮到刚刚起哄的人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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