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凰把画琅带进府内之后,便起身告辞,但却并未远离,她想要知道,这名满天下的画琅姑娘,失魂落魄的来找太子殿下是所为何事。

邹晋北因着和玄烨的关系,衣衫有些凌乱,所以是回自己院子换了衣服才来厅内见的画琅姑娘,略微有些迟。

“不知画琅姑娘来找本宫,是所为何事?”邹晋北脚下迈着稳健的步子,面上带着沉沉的笑意。

“拜见太子殿下。”终究是身份有别,所以即便画琅心中十分的急切,但是端的依旧是知书达理。

“画琅姑娘请起,此时来找本宫,可是想本宫了?”邹晋北嘴角带笑,若是这女人想通了,要归顺自己,收了她做侧妃,也不是不可。

“太子殿下请自重。”画琅心中暗骂卑鄙,面上却依旧是一派沉稳的面色。

“那姑娘倒是说说,来找本宫是所为何事?”邹晋北想了许久,他并未做什么招惹画琅的事情。

“画琅是来求太子殿下放过画琅的师父,他身体不好,需要画琅时时在身边照料,且受不得刺激,还请太子殿下……”

邹晋北像是听明白了什么,他还未来的及禀报父皇城郊木屋的事情,这画琅怎么就找上门来了,“停,本宫从未动过你的师父,你找错人了吧。”

听到太子的这番说辞,画琅心中不免有些急切,“太子殿下,师父所住的木屋在昨夜失火,现场并未见到师父的尸骸,应是被人带走了,师父的踪迹只有殿下知道,难道……”

邹晋北心中有些不快,“画琅姑娘,失火寻人应该找官府,而不是找到本宫的太子府来,若是姑娘无事,还请回吧。”

画琅扑通跪在了地上,恭敬的磕了一头,“太子殿下,之前是画琅不懂事惹怒了太子殿下,还请太子大人有大量,放过家师。”

邹晋北并未派人做过这件事,让他如何认?

他根本就没有做过,又如何能把她的师父还给她?

邹晋北的脾性几乎被磨光了,“本宫说了,此事与本宫无关,画琅姑娘找错人了!”

画琅看邹晋北挥袖离开,不觉有些慌乱,难道不是太子所为?

可是只有太子殿下知道师父的所在,若不是他所为,还能是谁呢?

画琅并未想到,这画琅竟是邹轻舟的徒弟,只是如今的状况,她自然不会再请她为邹轻舟诊脉。

“画琅姑娘可能真的是误会殿下了。”金凰在香风的搀扶下,走了出来,站在画琅的前面,看着她满眼失神的跌坐在地上,金凰的心中浮现一丝快感。

画琅抬头,看向太子妃,希望她能继续说下去。

金凰笑着说道,“殿下昨夜都在太子府,并未外出,更没有带什么人回府,今日晨起便入宫,在你来之前方归,所以本宫以为,此事与殿下无关。”

“可是,只有太子知道师父的住所,若不是他,还能是谁?”画琅怎么也想不到还有谁,她自然是想不到,就是面前的这个人带走了她视若珍宝的师父。

“本宫听姑娘说一场大火,莫不是尊师已经命丧火场,只是姑娘未寻得尊师的尸骨。”金凰蹲下定定的看着画琅。

画琅怔怔的看着金凰,一直都未寻到师父,太子也说非他所为,这太子妃的说辞与陈将军一般无二,但是师父怎么会就这么丧命于火场了呢?

就在这时,大雨倾盆而下,一道惊雷,唤醒了画琅,若是师父真的丧生火场,应该会有痕迹,只是这场大雨过后,便什么都不会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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