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通伯眉头微蹙,“这位公子,凝雁她……”

“母亲已经去了。”言辞之内的悲痛丝毫不加掩饰。

程夫人追问道,“你真的是凝雁的孩子?”

程蕴拿出来母亲交给他的玉佩,“这是母亲方才给我的,我现在只想跟目前单独相处一时,还请你们能够成全。”

程通伯和程程夫人对视一眼,这玉佩是凝雁在程府身份的象征,只会传自己的子嗣,所以这不就是说明凝雁确定了这小子的身份。

程君雅和程歆然有些不太明白,说好的故人之子,怎么就会变成了雁姨的孩子了呢?

“我们先出去吧,凝雁身后的事,吩咐下去,着手准备。”程通伯叹了一口气,当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若是他低下头,是不是,凝雁就不会是这个结局了。

“母亲,程蕴真的是雁姨的孩子?”程歆然有些不可思议。

“这孩子眉眼与凝雁确实一般无二,若说不是亲生,我都不太相信。”

听到母亲的话,程君雅的心中咯噔一声,不知为何,徒添了一份凉意。

“这人回来的是不是太巧了,要我说,他就是趁雁姨病糊涂的时候,顺走了雁姨的玉佩,现在又没有证据,自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程凝雁一向是不太喜欢这个程蕴,一连串的巧合,就太像是刻意为之了。

“凝雁不会搞错的。”程通伯清楚,这玉佩有一处玄妙的地方,只能认定的子嗣才能手持它而安然无恙,不然的话,会当场死亡。

若是持玉佩之人,无子嗣。

画琅抬眸,“多谢谢大人,若是有机会,画琅定会报答谢大人今日的恩情。”

谢天翔怎么会听不出画琅言辞之内的疏离与客气,对此,他只是淡淡的勾了勾唇角,三分嘲讽,“我走了。”

目送着谢太医离开,画琅的眼中多了几分愁丝,如今已经过去两天了,师父依旧没有音讯,师父的身子,离不开汤药。

只希望带走师父的人,会请大夫为师父好好的瞧病。

到太子府之后,谢天翔首先到太子书房,却见那里并无一盏灯,卧室内也是空无一人,便抓了一名侍女,逼问道,“不想死的话,就告诉我,太子殿下在哪?”

苏茵心中一惊,她才刚刚被司培德送进太子府,如今还没有见到太子,怎么就要死了吗?

谢天翔有些不耐烦,“还不快说,太子在哪?”

“太子殿下不在府内,奴婢也不知道太子殿下去了何处,只知不在府内。”苏茵的声音有些发颤,但是感觉这个人的声音有些熟悉,但却一时想不起来。

“太子妃呢?”谢天翔继续问道。

苏茵:“太子妃在后院。”

谢天翔想了想又问道,“太子最近可有带回府什么人?或者他可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苏茵想了片刻,“太子殿下往日就不怎么在府内,奴婢并不知道。”

只是一个婢女而已,怎么会知道机密的事情,谢天翔一记手刀下去,苏茵便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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