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贺红梅敲开了她的门,又给她准备了一个小包:“这里面是一些常备的药,你到时候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不好买药,我给你准备好了。”
北夜流光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只是去一周……”不是去一年。
贺红梅没听她的,自顾自的给她装在了她的包里,还不忘嘱咐:“好了,你这带的东西也不多,就一身换洗衣服,加上这个刚好。”
她有空间,这些东西都可以装在空间里,但为了不太另类,她还是做了做样子,一个包已经是她刻意表现的结果了。
在北夜流光看来,父亲忧心子女才是正常的,因为男儿更加心思细腻,但母亲往往不会担忧女儿,要放手让女儿自己去闯荡,更不要说她身为继女,本应该是她承担起自己和父亲的一切的。
但她还是接受了。
“无忧还睡着吗?”
贺红梅点点头:“无忧还在睡,你不要叫醒他了,不然知道你走了又会闹。”
北夜流光则觉得胖包子是个听话懂事的好孩子,反而是自己不声不响的走了不太好,但她也没有坚持,点了点头,轻轻松松的提起包,就迈出了大门。
柳父本来是想要送她去火车站,正准备拿过她的包,就被她不着痕迹的避开了。
“爸,您回去吧,我同学和老师就在楼下等我,您不用担心。”
身为人父,柳父怎么可能就这么被说服,还是跟着她下了楼,看到楼下果然有两个人在等,一个是她的同桌,他见过,另一个是仪表堂堂的男子,打眼一看就知道是教书育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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