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来的几日,秦先生带着汪浅四处游山玩水,过得甚是逍遥自在。
早上5点多的时候,汪浅还在床上睡着,秦先生先汪浅一步起身在酒庄内挑红酒准备让人送回市。
秦先生身边需要有人跟着,自从沈长被秦先生调去窝点跟着大货以后,阿青便跟着秦先生。
阿青比沈长年纪小一些,但做事也沉稳,一直在堂会里做事,沈长离开前千挑万选才挑的他跟着秦先生来市。
秦先生储备完要送回去的红酒,便坐在酒庄的私人院内歇上一会,过了不久阿青跑了过来,面色凝重:“秦先生,五爷过来了。”
秦先生:“消息倒是灵通,估计是老六他们透的底。”
五爷做的生意跟编子有些来往,堂会里的生意这几年越做越大,编子有意把生意铺到各地。
市是毒品的来源地,而秦会也是行内的大佬,道上的人多少顾忌秦家的地位低上一头。
阿青点点头:“昨晚六堂主特地打电话过来让秦先生见见。”
秦先生今日心情好像不错,难得爽快的放了行:“让他在酒窖等我。”
酒窖内。
秦先生坐在沙发上,背部挺得很直,今日的他戴了一只黑框的眼镜,身上依旧穿着深灰色的休闲常服,气度儒雅,愈发的像个饱读诗书的大学老师。
五爷站在酒窖的真皮沙发前距离秦先生有几步远,他低着头等着秦先生的回话。
其实五爷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一看到秦先生对他的惧意就会油然而生。
这种感觉就像是儿时读书时学生对于老师的敬意与惶恐。
秦先生来广平的消息的确是六堂主告知他的,他和编子的来往颇深,但是与秦先生还是头一次接触,他不知秦先生的秉性来时也不敢贸然拜访,后来编子告诉他,这次秦家的大小姐也跟着来了,求秦先生办事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哄大小姐高兴,大小姐若是高兴了,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秦先生也会有办法给你摘了来。
所以这次他特地带了些广平的特产来,可惜的是酒庄的人说大小姐还在睡着不见客,于是他只能先见了秦先生。
秦先生的沉默在这酒窖里像极了一场学校里的批斗会的开始,压抑,沉重且烦闷。
过了一会,秦先生突然抬了抬手腕,看了眼老式手表上的走向微微蹙了蹙眉,终于开口道:“编子的意思?”
五爷磕磕巴巴的回道:“也……也不是,六堂主他是惦念着秦先生的安全,所以才嘱托我请秦先生到寒舍小住几日。”
秦先生:“他是说我这酒庄还不如你的帮会安全?”
五爷:“六堂主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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