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邢嘲笑他:“十九了不起啊!连小姑娘的手都没拉过你还好意思说你十九了。”
华子涨红了脸,平时在堂会里跑场子跑惯了,自己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心里装的都是怎么跑货在堂会里立威呢,哪有那么多心思去想小姑娘。
华子不愿意输了面子,反讥道:“你不也是老光棍一个!”
老邢:“……。”
瞧这孩子把天聊得,老邢抄起病房里茶几上的花瓶就往这缺心眼的孩子身上砸。
“哗啦”一声花瓶碎了一地,秦先生神色微动,但还是未有太大的起伏,华子胆子小,不敢去看秦先生的脸,诺诺的说道:“我下去自己认罚。”
秦先生:“不用了,让人打扫一下便是。”
华子点头转身就跑了,老邢看了秦先生一眼:“瞧你这德行,坐着还没开口说几句话就把孩子吓跑了。”
明明摔东西的是老邢结果弄的好像秦先生的过错一样,秦先生:“有惧意也好,省得将来大了随了老七他们的秉性。”
无端的提起蒋戈不像是秦先生的作风,老邢疑惑的看着他:“老七与杨家的家你知道?”
秦先生绰有余暇的问他:“我不能知道?”
老邢:“倒也不是,大小姐先瞒的紧,也给大家透了口风,不准任何人嚼舌根。”
蒋戈的心思说来还是比编子缜密些,连着杨家在广平这棵大树,把事情都盘算的隐匿,先前借着杨灵的手把药给换了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后来被汪浅变相赶走之前居然又在药里掺了新型毒品进去。
若不是秦先生体质原因发现的早,估计这次也会栽了跟头。
汪浅毕竟不是当家的会长,蒋戈七堂主的身份又在那摆着,没有证据明明白白的指着就是蒋戈授意的,把蒋戈直接抓过来定罪是行不通的,扳倒杨家不过是给蒋戈提个醒,凡事都要给自己留个后路。
老邢:“你这次借伤装病这事七堂主他们是当了真的,不然他们也不会废这么大心思跟来,七堂主背地里给你下黑手这事都想出来了。”
秦先生:“老六昨晚托了人过来。”
老邢:“该不会还是威仔的事?”
秦先生:“人已经按照会里的规矩处理了,到底在老六手下跟了几年,老六又器重他,就这么了结了他老六心里难免会有想法。”
秦先生这段时间很多事情没出面处理,又很少罚人,加上身体的原因惹人诸多猜忌,大都让汪浅出面打点的,汪浅个性强大多喜欢把事情都撂到台面上来说。
编子和蒋戈多少顾忌她的身份自然不会闹得太难看,威仔这件事本来秦先生点到为止罚的轻些也就过去了,只是后来他居然跟到了会所,差点开罪了欧洲那边,秦先生就不得不按照旧制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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