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人心到底欲壑难填,柳歌的位置走了柳一成,却来了平凉,大家都盯着那块位置的目的大家心里都有数,沈长跟了我这么多年,我虽器重他,但还不做不到偏袒的地步,即便大堂主不计较,我也不会轻易把位置当给他。人有多大的能力便做多大的事,鸠占鹊巢的事会里的人都做过,不过各凭本事做罢了。”
秦先生小心的把花瓶放在面前的茶几上,仍盯着瓶身看,孔雀绿的光彩炫目照人,除了不是真品,也是个难得的宝贝。
“你看,我不说,谁也不知道这是个赝品,万洲费尽心思盘的地方,谁有几分把握能赢过他,他是沈长,不是柳一成,人啊,都要学会看清自己的位置,我用心教他们做事,到头来个个不成器,事事都拿来气我。”
华子低着头满腹心事,过了一会他才说:“五堂主日后总会明白的。”
秦先生不紧不慢的继续说:“他若是明白,哪里会落到被大堂主处处针对的结果。你以为大堂主真的是因为他身份的缘故而看轻他?”
大堂主人虽偏执,做事却沉稳,他在秦会做了那么多年的一把手,总有他独到之处。
会里的利益与私怨,孰轻孰重他拎得很轻,大堂主私下里不止一次和秦先生谈及沈长,说那孩子的过人之处,聪明倒是聪明,和苏清年轻的时候很像,只是野心太大,一个小小的堂会困不住他。
秦先生不是不懂这个道理,只是堂会里缺人缺的厉害,他有他的盘算:“听阿水说你昨天去了堂会,有进展吗?”
华子:“有是有,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七堂主布的眼线,万家的人来找七堂主了,七堂主没见,把人挡了回去。”
秦先生:“老七是个做事的主,表面的功夫他做的最干净,往后面查,别追的太明显,万家放长线钓大鱼,老七现在不动心,难保以后不会。”
暗结珠胎的事情不得不防,“老六呢?”
华子:“六堂主自从从广平回来后,人似乎变了很多,没以前那么张扬了,做事收敛了很多,大乱子基本不动,守着堂会在盘前几个月的帐。”
华子想了想:“不过老邢那边来信说,上城那边有了新动静。庄义见了白家的人,都说白道的事黑道不上手,即便碰了也不能动生意。庄家商会新合作了一期地皮,规模虽然不如城郊那块地的收益,但是回报非常可观。”
大市场的宏观调控并未给庄家商会过分多的冲击,反而让庄义激流勇进,华子:“原先城郊合作的事,庄义有意放低姿态过来主动请缨,但现在已经有些日子没见庄家的人过来了。”
秦先生:“事在人为,白家能例外无非齐家的缘故,庄义春风得意了一回不过走运罢了,好好做做准备,你去张局那跟一趟,把事情交给他,他懂我的意思自然懂得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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