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厅空无一人,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响,本该在大厅值班的佣人消失的无影无踪,门口也没有了保安的看守。
平日里这些人都会规规矩矩的在自己的岗位上按部就班的完成工作。
而现在所有人都入眠了,唯有晏殊炎和冰漫雪在这富丽堂皇的大厅里站着。
冰漫雪冥思苦想了好一会,终于想到要怎么去回答这一切的时候,却惊奇的发现晏殊炎只是拉着她上楼,一句话都没问。
她默默的跟着,不时的抬眼看着那个宏伟高大的背影,嗅着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烟草味,以及那一丝她能体会到的暴戾。
卧室的房门被重重的摔在门框上,她被晏殊炎毫不留情的丢到床上。
西装外套悄然落地,他拽开领带,干净整洁的白色衬衣也变得凌乱,领口的扣子掉落在地。
这个男人似乎除了西装,很少穿别的衣服。
不知怎的,冰漫雪有些出神。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唇已经被一片温暖覆盖。
那种温暖,张狂而又霸道,其中却饱含着义无反顾的情和无可救药的爱。
说实话冰漫雪有些慌乱,她害怕告诉对方自己就是冰漫雪,就是他的妻子。如果他知道了,打断腿是小事,可她没办法接受他不想回家的事实。如果不拒绝,任凭对方……归根结底他也会知道。
毕竟在冰漫雪心里,晏殊炎是被催眠的,并且坐实了gay这样一个称号。
“你回家就是为了这样吗?”
冰漫雪还是喊出来了,因为她再不喊,那用着白布裹好的两团小白兔就要露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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