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月宁安再优秀,也与陆藏锋没有关系了。
月宁安那么聪明,就算现在想不明白,晚些时候也会想明白,她与陆藏锋此生都没有可能。
月宁安唯一能做的,就是收回对陆藏锋的喜欢,及时止损。
当然,他相信,依陆藏锋的聪明,也应该清楚,只要他还有野心,还想灭了北辽,把他母亲从北辽接回来,就绝不能碰月宁安。
陆藏锋与月宁安二人能力太强了,一个有兵一个有钱,这两人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在一起的。
他们在一起,皇上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不会对陆藏锋怎么样,但一定不会放过月宁安,哪怕月宁安再有才能。
陆藏锋没有搭理赵启安,他眼眸微眯,掩去眼中的情绪,看似不在意,实则将赵启安的每一句话,都听在了耳朵里。
月宁安!
他的妻子,那个只出现在书信上的名字,那个只在城门口有一面之缘的女子,渐渐的在他心里鲜活了起来,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仅仅只是一个名字。
赵启安故意挑衅陆藏锋,陆藏锋不为所动,皇上却气得不行,“苏家到底怎么一回事?苏相到底会不会教儿子?”
“苏相那人汲汲营营,为了往上爬不择手段,他哪有闲功夫教孩子。皇兄,你就辛苦一点,代苏相教教他那两个孩子。”赵启安见状,不忘给皇上添一把火,把皇上的不满,引到苏相身上去。
月宁安现在是他的人,月宁安与苏相有仇,就等于他与苏相有仇,他自然不能放过苏相。
“朕回头,就传苏相进宫问话。”皇上咬牙切齿的道。
“皇兄你别忘了圣旨的事,不然月宁安得说我言而无信。月宁安这女人本事大,脾气也大,我可不想让月宁安误会我。”赵启安话里话外地,都透着与月宁安的亲近,每次提到月宁安的名字,他都会看陆藏锋一眼,见陆藏锋不为所动,顿时觉得没劲得很。
陆藏锋这人,越活越没有人气了。
“朕知道了,不会忘了。”皇上应了一声,突然道:“对了,月宁安手中的那座矿,你问出在哪里了没有?”
“皇兄,你在开什么玩笑?发现铁矿不上缴朝廷,私自开采是杀头的大罪,你觉得我去问,月宁安会承认吗?”月宁安又不是傻子,怎么会把这种要命的把柄,送到他手里。
“铁矿?”陆藏锋突然出声。
赵启安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得意的道:“对呀,铁矿!这些年,你手下那些兵用的兵器,都是月宁安私下打造出来的,然后借苏家的线,以朝廷的名义送到前线。怎么样,知道月宁安为了你,甘愿冒杀头的危险,私自开采铁矿,落下这么一个大把柄在苏家,有没有被感动到?”
“我现在相信,她确实,很能干!”陆藏锋毫不吝啬的赞道。
月宁安这三年,能赚到供养大军的银子,背后必有皇上的护航,但是……
月宁安能在皇上的眼皮底下,瞒过皇上私自开采铁矿、打造兵器,并且三年都没有让皇上找出铁矿的下落,没有让皇上抓到把柄,这就不是一般的本事了。
然而,月宁安不知道,她越是出色,越是能干,就离陆夫人的位置越远。
“可惜,晚了!”赵启安幸灾乐祸的道。
月宁安已经被陆藏锋伤透了心,就算还对陆藏锋有情,也该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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