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欢离开之后。
大堂内先是安静的针落可闻。
“哼。”
一道痛苦但却细如蚊蝇的声音在大堂内响起,这一道痛苦声在这针落可闻的大堂内无异于惊天炸雷。
但是这道炸雷不是炸在此人身上,而是炸在了离开的林欢身上。
“林欢不是唐家的女婿吗?”
“这几年来他在唐家的身份可以说连一个仆人都不如。”
“他哪里来的底气跟唐涛正面硬碰?”
“关键是他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唐涛硬生生扇晕过去。”
“”
一道道议论声响彻在人群之中。
“现在我们怎么办呢?刚刚唐涛被打的时候,我们不仅没有将林欢拦下,甚至就连阻拦的话都没有说一句。”
站在角落的广播小妹怯生生的对正在讨论的众人说道。
安静,无比的安静,空气仿佛被凝结一样再次变得针落可闻。
一针见血这个成语往往用来形容某个人说的话直指核心,而广播小妹的这句话恰恰一针见血的将中人的思绪拉到了最核心的问题上。
“是啊,林欢倒是走了,那我们怎么办呢?”
无数个反问在无数个人心中响起。
“要不我们不干了?”
“反正这些年来在唐涛这里受得气够了,在他的眼中我们甚至连一只蚂蚁都不如,而且我们今天若是不走,那么以后在公司内谁也承担不了唐涛复仇的怒火。”
怯生生的声音再次从广播小妹的口中传出。
人类向来都拥有一个特性,那便是从众,但是从众这种情绪的出现往往需要一个人来当领头羊,而此时的广播小妹就把这个带头的身份发挥到了淋漓尽致的地步。
“哄!”
随着广播小妹的这一句话,安静的人群顿时变得慌乱起来,往日井然有序的大堂变得杂乱无章,杯子破碎声,脚步声,椅子被撞翻的声音构成了一支美丽的交响乐。
这支交响乐或许对于唐家的人来说显得那么不堪入耳,但是对于已经离去的林欢来说却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
因为他在唐家这么多年受到的耳光终于在今天毫无顾忌的打了回去,而且在他这一耳光之后,唐涛所在的公司也将面临崩溃。
或许不会崩溃,但是也不远了!
这便是攻心,这便是林欢走之前那句话的效果,因为林欢永远记得一句话。
那便是两军对垒,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十分钟过后,当躺在地上的唐涛从昏迷中醒过来时,眼前的场景再次让他昏迷过去。
因为原本一楼人声鼎沸的大堂已经变得空无一人,原本摆放有致的办公用品已经全部散落在地。
“少爷,刚刚在大堂内,你可以不用给那个广播小妹那两万块钱的。”
已经扬长而去的林欢和王行此时坐在车内。
从刚刚林欢给钱到现在一直处于的疑惑的王行说道。
因为他觉得钱这种东西或许对于现在的林欢来说只是一个数字,但是他看中的并不是这两万块钱,对于王行来说,这两万块钱或许就是他带朋友出去吃一顿饭的的事情。
他更加看重的是林欢的心性,如果林欢就为了一时痛快便将这两万块钱毫无价值的送出去,那么他王行以后或多或少都会给自己留一条退路。
听到王行的询问,林欢转过头看着王行,平静的目光下带有一丝审视。
这种审视不是居高临下,而是单纯的审视王行的内心。
王行感受到林欢的眼神,额头冒出一丝冷汗说道:
“少爷你误会了,我绝对不敢插手你的决定,更不敢来教你做事。”
听到王行的解释,林欢笑着说道:
“你误会了。”
随后林欢伸了一个懒腰,背靠着座椅慵懒的说道
“我知道短短一天时间就让你王行彻底的相信我是不可能的,但是你王行要相信,我林欢绝对不是那种一夜乍富之后便忘乎所以的人,我很清楚我想要什么,我也很清楚我要怎么做。”
“至于刚刚为什么要给那个广播小妹两万块钱?”
说到此处,林欢脸上露出一抹自嘲。
“因为从我第一天第一次踏入这家公司的时候,不管别人如何羞辱我,她的脸上从来没有出现一丝嘲笑,甚至嘴角就连勾起的弧度都没有出现过。”
“而且每次别人羞辱我的时候,她的脸上出现的都是愤愤不平,还有眼神中的可怜。”
回忆到以前广播小妹脸上的那种神情,林欢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说道:
“那是这几年来为数不多的愿意站在我的立场去看事情的人啊。”
“那少爷刚刚为什么不直接给她一笔让她这辈子都能衣食无忧的钱呢?”
听到林欢的解释,王行脸上的笑容再次出现,一脸淫笑的看着林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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