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姨娘的诸多事她不清楚了,只是约莫知道她是个极好的人,但是在秋后吃了一碗糖水之后,就小产了,父亲责备母亲不曾顾好后院之事,舒姨娘还为母亲求情说话。

可是那时候,她已经结识了姚展,于这些事从没有多放在心上过。

房里布置得十分精细,和她梦里几乎是一样的,明净而又细致,放了一张黄花梨花月洞式门罩架子床,罩了个细密轻绿色的幔帐,黑漆螺钿几上摆放着一盆花,紫砂花盆上写着春夏秋冬四个字,临窗边上摆了一张紫檀木的桌子,上面搁着笔墨纸砚。

钟离拿着个白润的玉兔说笑:“你瞧,舒姨娘多有心啊,这镇纸的玉兔都是极好的。”说罢又走到一边的紫檀木美人榻上坐下:“瞧瞧,都是上好的呢,瞳姐姐,我要是你,我都不知多高兴,舒姨娘对你也真是好,就这窗边搁的白底红花瓷瓶,也真是漂亮,舒姨娘肯定是费了不少的心思。”

兰风进了来笑着说:“小姐,外面摆了好多兰花,还种了几株玉兰,我数了数,一共是五株,也不知晓是什么样品种,不过开花的时候这里一定香得不得了。”

蒋瞳闭上眼睛,有些无力地坐在雕着梅花的锦杌上,一手揉着头,额头在不断地抽痛着。

怎可能梦到这些还未曾见过的一切,而且还是一模一样,难道这是死后重生么?那么高的崖上摔下去,怎么能活得了?

落颜心疼地说:“小姐,你是不是很难受?要不禀了夫人,找个郎中来看看?”

蒋瞳摇了摇头:“不必,只是想静一会,落颜,你给我泡一杯热茶吧。”

“好的。”她赶紧下去忙活着。

“瞳姐姐。”钟离也过了来,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讨好地说:“你可别跟我置气。”

“怎会。”她挤出笑:“离妹妹,我现在只是累极了。”

净房里水气氤氲,落颜侍候着她净身,却惊讶地看着她的左肩胛一脸惊吓:“小姐,这是什么?”

一个拇指般的红痕就在那儿,看着就像是鲜红的血一般,衬得那肌肤越发的白润如玉。

她的身子,从来不就不曾有任何的伤痕,蒋瞳地用手触了触,还微微地生痛着,可细看,却不见有什么伤口。

她装作莫不在意地说:“莫不是什么虫子咬伤的,一会可得把那祛疤的药膏擦擦,千万别留下疤痕了。”心里有个直觉,这个红痕绝不是虫子咬的。

沐浴出来周嬷嬷已经端了清粥小菜过来,告诉她说母亲已疲累,让她用了膳早些休息,母亲做的小菜十分的开胃,蒋瞳却无心食用,草草喝了点粥便搁了碗。快看kuaikan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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