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痛得说不出话,无力反驳他。
随后她感到身子一轻,时正南推开椅子,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放到沙发上,平躺着。
他刚刚坐过的位置还残存着一些温热。
白倾蜷着身子,隐约听见时正南好像拨了个电话,然后转身走到餐桌旁,拿起桌上的杯子,给她倒了杯温水。
看到她的姿势,他蹙着眉,似乎有点嫌弃。
看了会儿,又坐过来,手臂一伸,将她身子稍稍扶起来点,将水杯送到她嘴边。
温水下肚,白倾稍稍缓过来点,轻声说了句:“谢谢。”
这次是真心的。
见他不说话,她更真诚地说了句,“谢谢您了。”
时正南:“……”
白倾看他脸上的神色,仿佛在说:你还是闭嘴吧。
没多久,她听见门铃声响了,刚起疑惑大晚上的谁会过来,便见刚刚还坐在一边的男人主动起身去开门了。
不一会儿,她听见一道清朗的声音,气都没喘顺就说:“稀奇呀!堂堂时大总裁居然还知道给我开门?”
来的是一个男子,生得清朗俊逸,头发微微有点乱,手边提着一个小医药箱,正冲着时正南挑眉。
时正南没看他,伸手往白倾这边一指,“看看她。”
俊逸男子:“……”
白倾:“……”
时总,敢情您平时都是习惯这么发号司令的?看来她刚刚还真冤枉他了。
俊逸男子倒是没介意,耸耸肩,朝白倾走来,打开了他随身带来的医药箱,取出听诊器,给她看了看。
她随他摆弄。
过一会儿,俊逸男子朝时正南说,“没事,就是胃受了刺激,胃酸分泌过多,俗称胃疼,吃点胃药就行。”
然后,又转头看向白倾:“嫂子,你这里有备着胃药吧?”
她怔怔点头。
嫂子?
不等她出口澄清,就听时正南问:“药放哪?”
白倾说:“我自己拿就好。”
时正南又问了遍:“药放哪?”开始有点不耐烦。
俊逸男子瞧见这一幕,笑着说,“嫂子,你就让他去拿吧,堂堂时大总裁亲自动手的场面可不常看见。”
白倾心想:刚刚你口中不常见的场面才在我面前发生过了呢。
虽然这么想,她还是让时正南去拿了,因为她瞥见男人的目光越来越凉。
“里面房间床头柜第二个抽屉。”
时正南去拿药的空隙,俊逸男子自来熟地朝她说道:“嫂子你好,正式自我介绍下,我叫蒲子其,看这样你也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了吧?”他指指还挂在脖子的听诊器。
“五子棋?”白倾没听他后半句,只注意到这个名字。
蒲子其:“……”
白倾一看就知道自己听岔了,刚想道个歉,就听五子棋说。
“靠!嫂子你怎么知道五子棋这个外号?阿南那不要脸的和你说的吧?”
白倾尴尬地笑笑,敢情您真的叫五子棋啊……不过时正南不要脸倒是真的……
转而又想到他嫂子嫂子地叫,她觉得浑身不自在,笑着看向五子棋:“五子棋啊,我不是你嫂子。”所以你别喊了。
蒲子其目露疑惑,问:“你是叫白倾吧?”
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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