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露面,身上自有气息。他身为皇子,身上可没有庙堂之气。”

璟珩意味深长地说了这么一句。

叶清浅倒吸一口凉气。

她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话我先说在前面,就算他日沁程渡劫失败,皇位上坐着的不是庆王,也绝不会是景王。”

“为什么?”叶清浅弄不明白,如今景王正是锦上添花,烈火烹油似的热闹,军权在手,大半的朝臣又都靠了过去,离东宫太子之位可谓是触手可及。

庆王从前还能与景王分庭抗礼,如今都显现了式微之相,坐不上皇位还有个说法,景王却又是为什么?

“这得话得从婉贵妃说起。”

如今争得如火如荼的两位王爷,庆王乃淑贵妃所出,景王则是婉贵妃之子。说来也巧,两位皇子前后生产,相差不到半个时辰。都说是天降祥瑞,同时得了两位皇子,皇帝大喜过望,自然会多加封赏恩赐。

淑贵妃因为出身贵门,早就是妃位,生了庆王之后,很快就封了贵妃。

倒是婉贵妃是宫女出身,生产之时只是贵人,因生了皇子才加封的嫔位。后来又有孕两次,只可惜两次都是尚在孕中孩子便没有保住,再无生产。但就这样,也让她渐渐升到了妃位。

景王封王建府,又立了几项战功,婉妃母凭子贵,晋位贵妃。

皇后早逝,膝下又没有孩子,皇帝没有再立新后的意思,宫里便以两位贵妃为尊。

两位贵妃同掌六宫事,表面看起来一派祥和平静,可底下的暗潮涌动,并不比朝堂少。

“那天晚上你出门找沁程的时候,其实遇到过景王。”

叶清浅愣怔了一下:“景王?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还记不记得,途中说有贵人出行,城卫四处驱赶行人,差点打伤了一个小乞丐。”

“这自然记得。”叶清浅想着要不是自己拉得快,小乞丐定然讨不了好,那些城卫下手没轻没重的,小乞丐食不果腹许久了,瘦骨嶙峋的,挨上一棍子,指不定要在哪里躺个十天半个月的。

“出行的‘贵人’,就是景王。”

原来是他,难怪可以如此放肆驱逐行人,连路边的摊贩都要被迫离开,清出道路来供他通行。

“但是他一直在马车里,并未露面呀。”叶清浅回想了一下,说道。“话我先说在前面,就算他日沁程渡劫失败,皇位上坐着的不是庆王,也绝不会是景王。”

“为什么?”叶清浅弄不明白,如今景王正是锦上添花,烈火烹油似的热闹,军权在手,大半的朝臣又都靠了过去,离东宫太子之位可谓是触手可及。

庆王从前还能与景王分庭抗礼,如今都显现了式微之相,坐不上皇位还有个说法,景王却又是为什么?

“这得话得从婉贵妃说起。”

如今争得如火如荼的两位王爷,庆王乃淑贵妃所出,景王则是婉贵妃之子。说来也巧,两位皇子前后生产,相差不到半个时辰。都说是天降祥瑞,同时得了两位皇子,皇帝大喜过望,自然会多加封赏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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