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后几日,宋雨辞连续接到那号码,宋雨辞也不挂断,就听着,然后最后实在忍不住,就想着,这两个人,哪来那么多话,怎么整天儿都在吵架。
第二天清晨,宋雨辞的手机铃声又响了。
宋雨辞以为又是那人打来的,毕竟那人打的电话不定时间,有时十点过,有时凌晨一点过等等,都会有,在这里,有次,她又做那可怕的噩梦了,那铃声想起,宋雨辞竟觉得是天籁之音,她听着那端的吵架声,那股害怕不安的心情渐渐安了下来。
谁能在大清早的打电话来,想也不想就觉得是那陌生号码,便接通电话,十分暴躁,“干嘛?”
“阿辞!我来枫林镇路口了!你快来接我啊!”忽然传来余景音的声音,宋雨辞大脑卡顿了。
“喂?阿辞,你不会还在睡吧?”余景音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我告诉你,还有个人来了!你绝对想不到!”
宋雨辞开了句玩笑:“宋书清?”
余景音倒是愣了,嘟嚷道:“你怎么变聪明了。”
宋雨辞也也愣了,很想说一句,她是开玩笑的。
宋雨辞掀开被子,急急换上便装和穿上拖鞋去敲徐鑫树的卧房门,“徐鑫树!起床了!”
徐鑫树在床上翻来翻去的,最终暴躁地起床穿上拖鞋去开门:“干嘛啊大早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宋雨辞见徐鑫树开门了便说:“快点收拾,阿音来找我们玩了。”说完,就穿着拖鞋“踏踏”底去洗手间洗漱。
徐鑫树十分郁闷,觉得余景音神奇到一种境界,来找人也不来晚点儿,现在才九点过,那她得七点就得坐车来了,况且,她不是晕车吗?这可真是姐妹情好到一种境界。
到了车站,不,应该说不上是车站,就只是个站台,徐鑫树心中滋味复杂万千,当看见余景音身边那人时。
不得不说,宋书清相当符合宋雨辞的审美,无论穿云川的校服还是穿便装,一如既往地很帅,徐鑫树在一旁瞧见宋雨辞那花痴样,不由得酸了,酸酸地问:“我和他,谁帅?”
宋雨辞还在生这几日徐鑫树他逼迫自己学习的气,便悠悠地说:“当然是他了。”然后很嫌弃的看了一眼徐鑫树,“看你在我面前晃悠那么久,都看腻了。”
随后余景音瞧见宋雨辞,便拉着身旁的宋书清朝他们走来,徐鑫树一副“我很不高兴”的样子,余景音不由得一气,“嘿!我来找你们是碍着你什么了,摆出这么一副脸色!”
徐鑫树傲娇地偏头看向别处,“又不是我叫你来的。”也是好友之间才能如此没有任何芥蒂地谈话了,然后他说:“怎么样,还晕车吗?喏,这是给你买水。”说着便拿出一瓶农夫山泉递给余景音。
余景音接过水“哼”了一声,便挽着宋雨辞一同走在前面。
这次期末考试,很少别人压过一头的徐鑫树输给了宋书清,仅仅比他低了一分!本来也没什么的,徐鑫树却是较上劲了,一想到宋雨辞总对他各种青睐有加,便总想与他比个高低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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