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趁着闲暇,沈炼去了一趟山上找净海师父为殷澄超度。净海师父拿出自己新收的字画,让沈炼选一副喜欢的拿走。沈炼还是一如既往,选了北斋的画作。下山的路上下起了雨,沈炼没有带伞,浑身已经湿透,手里的字画已是无处可藏。沈炼只得站在树下避雨,这时却有一把伞遮在了头顶。沈炼下意识地防备,转身一看却是为文雅的女子,她瞄了一眼沈炼手里的画,只是淡淡说道,这么在意的字画,淋湿了就可惜了。
女子便送了沈炼一程,到了山下,一名布衣见到身穿官服的沈炼,吓得赶紧跪倒一边不停地叩头。沈炼便问女子为何不怕自己,女子却盈盈一笑,答道,别人怕的只是他那身官服而已。沈炼看着这位与众不同的女子,心里若有所思。而女子抬头见天已放晴,就收了伞,嘱咐他下次上山记得带伞,便转身走了。
“昨儿殷澄的事你们办的不错,此事已经了了,以后谁都不要再提。”陆文昭说完,顺势把殷澄的牌子用毛笔打了个红叉,扔进手边的盒子。
沈练和凌云凯对视一眼,沈练心中对殷澄的事无可奈何。自己的顶头上司这是帮自己吧事压下来了,让凌云凯没办法那这件事构陷他。
包的跟猪头的凌云凯心中则是想还有没有机会整沈炼了。
殷澄死亡的事情并未引起过多关注,陆文昭还是很顾及当年的救命真恩。
陆文昭看着凌云凯:“东厂郭公公的案子被神机营的陆统领接手,你要是闲不住我这给你安排了一件差事。“
嘴里漏风的凌云凯行礼道:“千户大人请吩咐。”
陆文昭把后背靠在椅背,官范儿十足的说:
“有个弄丹青的,最近总在这个字画当中啊,夹带东林党诗文还暗讽时政。尤其还敢编排魏公公,你说这不是吃饱了撑得吗?凌总旗,跑一趟吧。东厂的意思,这个人就不要活着了,叫个什么先生,北斋、北斋先生。”
晚上,下着大雨。
身穿蓑衣头戴斗笠的沈炼站在北斋居所外:“这里就是北斋居所。”
凌云铠斜眼看着跟着一起到了北斋居所的沈练,以为沈炼又要跟他抢功劳。不爽的说:“沈大人,没想到这般没油水的差事你也跟我枪?以为你有人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
沈练看都不看他,自顾自说:“我就是想北斋是何方神圣,功劳都归你我不要。”
说完转头就走,走时还不忘嘲讽凌云凯:“脸还疼吗?”
两人分被封住前后面,沈炼在后门脱掉蓑衣斗笠。拔出绣春刀跳开窗户,看到人影一闪接着凌云凯从正门踹门而入。沈练也是顺势进屋,检查是不是有其他人。在屋里找到了北斋的印章,走过去交给了凌云铠。
同时告诉他屋里没人就她一个。
期间凌云凯一直问这里是不是她自己,他是不是不北斋。
被凌云铠用绣春刀指着脖子的人回过头,沈炼这才发现她竟是自己那日在山上遇到的女子。女子回头看着沈炼,眼神里满是祈求。
沈炼也是满脸不可思议,凌云凯对着印章哈口气,抓住北斋大幂幂的脸就印了上去。
同时说:“是北斋无误。”锦衣卫可不管是不是真的,杀了了事。
北斋屈辱的流出眼泪,想自己今晚是死定了。
拿起绣春刀架在北斋的脖子上说:“逆党闭眼。”
北斋惊呼一声“啊”,闭眼等死。他一个弱女子怎么办?
“好了,别闹了。”门口传来个男音。
陆休把纸伞收起放在一旁。
因为乐园没有装备隐藏功能,装备什么身上就是什么。陆休现在还是穿着明光铠,腰间挎着唐刀白鹿。
跟沈炼用眼神打了个招呼,转向凌云凯就这么看着他一步步走进。
走到凌云凯1米处左手一直扶着刀鞘的陆休,右手拔出白鹿。
“唰,叮”雪白刀光闪过,凌云凯绣春刀瞬间被斩断。断掉的部位飞出,钉在旁边的桌子上。
凌云凯吞下一口吐沫,看着收刀回鞘的陆休浑身如筛糠般抖动。刚才陆休的刀从下往上的拔刀斜着上挑,砍断刀之后又顺势切下他的耳朵。
因为恐惧和切得太快,抖了10秒以后的凌云凯才感觉到疼。
一下倒在地上捂住耳朵打滚,大声喊:“耳朵啊,我的耳朵。”
奇怪的是从砍掉耳朵到凌云凯倒在地上滚了一会,(xue)才从他手的缝隙渗出来。刚才砍掉的耳朵掉在地上也是一滴(xue)没有,好像被什么东西吸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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