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定是南离!爹,就是她夺了我的剑,一定在她手上!不行!我们得赶紧拿回来,上面还有丧灵散。万一南离把它作为证据,我可怎么办!”
王修越说越着急,面露苦色,这把剑可是很多人都见过的,都知道是他的剑。就算南离是个不受宠的郡主,但名义上也是个郡主啊。谋害郡主的罪名,他可担不起呀!
王斤一听,似乎更生气了,胸口抑制不住地不断起伏着,险些一口气上不来。他赶紧坐了下来,猛地喘了几下,才缓过来,手指颤抖着指向王修,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你还知道会被当做证据?你还知道!怎么那么蠢呢!我早就和你们说了,对付自己的敌人,要一招致命!你连对手是何修为都不知道,就贸然上去与她对决!”
“所以、我才、才在剑上抹了丧灵散……”王修低头小声嘀咕一句,哪知她居然那么厉害,灵剑连个衣角都没碰到。
“愚蠢至极!愚蠢至极!你都已经想到对抽签做手脚了,为什么不让梁云儿和她比试!你在旁边坐收渔人之利,不好吗?借刀杀人的道理你不懂吗?”王斤愤怒地用手锤打着桌子。
“咚!咚!”
每一下似乎都敲在了王修的心口上,令其越发忐忑起来。
“这、这……”王修显然未想到这一点,顿时哑口无言,支支吾吾了半天,又问道,“那、爹,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轻易放过她吧?”
王修问完,一直不说话的王思也抬起头,一脸急迫地看着木椅上的人。她虽然打不过南离,但假如父亲出手,一定可以让南离、死!
“仇早就已经结下了!你爹我是不会放过她的!伤了王家的人,就得拿命来还!”王斤渐渐平静下来,目光阴狠地说道,肥厚的脸上满是算计与狡猾。
“爹,那剑呢?万一她当做证据……”王修还是有些不安地道。
“她若是个聪明人,就不会把剑拿出来当证据。但她若真拿出来了,我们就告她偷盗灵剑,反而污蔑陷害你!即使她是郡主,那也得受点皮肉之苦!”王斤坐在椅子上,眯着眼凶狠地道,“不管怎样,只要等她死了,灵剑就又回到你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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