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善楼,当初先皇后曾经在此隐瞒身份参加过楼主举办的才思会,并取得魁首,皇上闻言大悦,亲自提匾京都第一楼,也是永昌第一代帝后的一段佳话

“马上就要入冬了”二皇子宇文清煜看着窗边的落叶说到

“那不是又要到了青梅煮酒,攀文附雅的冬季了”六皇子宇文清恒抿了口酒

二皇子本是贤妃所出的双生子之一,因为胎位不稳,大皇子夭折,贤妃也跟着去了,只剩下二皇子在德妃膝下长大,虽然不是亲子,与皇后不同,德妃对二皇子可以说是无微不至,事必躬亲,即使后来有了六皇子,依然没有改变对二皇子的态度,六皇子更是与二皇子一同长大,是当下兄亲弟恭的典范,

二皇子看着神色不耐的宇文清恒宠溺的摇了摇头“你不喜欢,随意应付下也就是了,千万不能惹母妃生气,如去年一般行事”宇文清恒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皱了皱眉“二哥放心,我心有数”

“两位哥哥到是在这躲清静”两人抬头,就看到宇文清轩拉着神色不善的献王上了楼,旁边还跟着不情不愿的宇文清墨,宇文清恒见状笑道“这是谁惹四哥生气了”献王也不答话,脸色阴郁的夺过宇文清恒手里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宇文清轩无奈的笑了笑“别提了,还不是三哥”

二皇子宇文清煜闻言挑了挑眉,宇文清恒也不在乎几人的神色,口无遮拦道“成王真是越来越残暴,竟然对自己曾经宠幸的女人下这么重的手,那日打杀的美人是礼部尚书的庶女吧,真是胆大妄为”

宇文清墨眯了眯眼“不过是个庶女罢了,三哥宠幸的女人多了,当初皇后的侄女,不是被父皇硬赐给三皇兄封了侧妃吗,又是什么下场。”

宇文清恒斟了一杯酒,接道“我记得,听说是因为害死了成王喜欢的狸猫,被成王挂在狸猫的陵前活活饿死,这么一想,成王连皇后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礼部尚书的一个小小庶女。”

宇文清煜余光扫了扫在一旁不停喝酒献王,小心的给六皇子递了个眼色,宇文清轩状作无意的说道“但也证明了成王对那侍女的喜爱不是。”

话音刚落,一直默不作声的献王突然站起,也不管几人错愕的神情,行礼告辞。

宇文清恒不解的望了望二皇子“四哥这是怎么了”

二皇子摇了摇头“你们不觉得献王的行事也很奇怪吗,主动去救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宇文清墨饶有兴致的说道“我听说这女人是成王为先皇后祈福后,回宫的路上遇见的。”

宇文清恒笑眯眯的道“我观那女子顶多也就是小巧玲珑,眉清目秀罢了,跟那日受罚的美人却是没得比的,怎么偏偏就入了三哥的眼了。”

本来宇文清彦是想乘着软轿从京都走一圈也就是了,但是却被白玉婷义正言辞的拒绝了“王爷,婷儿是想看看京都的风土人情,您如此大张旗鼓,旁人定是避犹不及”成王看着将自己化成三十岁妇人的白玉婷,嫌弃的撇了撇嘴,还没等奚落几句,就见那丫头手中端着胭脂向自己走来,忙呵斥道“白玉婷,你敢”

白玉婷捂着肚子笑了一阵“王爷,你若是不化,别人看到你我二人,会如何编排你”成王将笑的直不起腰的人抱进怀里“本王看谁敢”白玉婷也不挣扎,就着成王的手臂,为成王装扮,宇文清彦也由着她胡闹,用手擦了擦白玉婷鬓角的黑线,嫌弃的道“真是丑死了”

等到李贺拿着从民间购买的布衣进了房门,就被眼前的两人吓了一跳,努力忍下到嘴边的笑意“王妃要的衣物”,待白玉婷进里间换衣,成王看着不敢直视自己的李贺,问道“本王如何”

李贺忙道“王爷果然器宇轩昂,无人能及”成王满意的在李贺面前走了几步,低声道“既然要忍,就给本王忍住,敢笑出声,军法伺候”李贺被呛得一咳“是”真是自己找罪受

李贺觉得好笑也不过是没有见过成王如此模样罢了,其实白玉婷只是将两人化成了普通四十几岁的中年,集市上的各色物件,白玉婷在现代也不少见,反倒是成王觉得稀奇的很,两人正逛着,迎面就遇上了一队接亲娶妻的队伍,徐徐的从北边拐过来,后面的新郎官骑着一匹枣红马,马后面是一位挑着新娘嫁妆的脚夫、马前一人抱着新娘的梳妆物品盒,前面一乘轿子的四面都用各种草木花卉装饰着,应是新娘坐的花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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