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卿姐,好的挺快啊,这都能下床走路了。”
自从陈卿受伤,三人集会的地方就从厅堂转移到了陈卿的养伤处,每到饭点儿,阿玄就去和张馒去厅堂打饭,一个给王爷拿,一个给陈卿拿。
“卿姐,你可快点好啊,我可不想再和阿玄一起去打饭了,他非得每天都去王府门口叫我,他又是王爷身边的人,门口站岗的那几个哥们都开始对我有意见了。”
想当初,张馒第一次去给陈卿打饭,本来是出于好心,可是好巧不巧,偏偏遇上了阿玄也去给王爷打饭,结果下午张馒就被王爷叫了去,说什么陈卿行动不便,以后给陈卿打饭的任务就直接交给他了。
打就打呗,结果阿玄末尾还提了一句,反正以后也得给王爷去拿膳食,为了减少幽兰殿开门的次数,提议两人一起去拿,结果,这就这么个八竿子打不着的理由,王爷居然还应了?!
徐一闪拍了一下张馒的肩膀,劝道:“行了张馒,不就是打个饭吗,人家阿玄能吃了你啊,你怎么对阿玄意见这么大啊,你俩不是自小就认识吗?”
张馒撇撇嘴,郁闷道:“就是因为我俩自小认识,所以他什么事情老替我做主,你说我都那么大个人了,他又不是我爹,老管我干嘛?”
“放心,我快好了,等我彻底好了,咱们就抓紧逃离这幽兰殿。”
陈卿冲他俩一挑眉,咧嘴一笑,还像之前般神采奕奕、精神焕发。
见她这副神情,徐一闪和张馒也开怀一笑,之前的陈卿,终于回来了。
徐一闪看着陈卿,居然露出了一丝欣慰的表情,感慨道:“陈卿,这才像你嘛,你看你之前那个状态,又颓废又拘谨,一点都不像你本性。”
张馒接话道:“你看了吧,还是我们王爷厉害,这才找卿姐谈了一次,就把她一下给拉回来了。”
说完,张馒又走到陈卿跟前,一脸的奸笑问道:“话说回来,卿姐,王爷和你说了什么啊?难不成是什么以身相许啊之类的?”
陈卿慢慢回到床边坐下,冲他勾了勾手指,一脸的神秘。
张馒会意,立马凑过去,谁知刚一凑过去,小腿又挨了陈卿一踢,虽说力道不大,但是也胜在猝不及防,倒让张馒一下子顿住。
“胡说什么,什么以身相许,我告诉你,王爷就是觉得有点内疚,才来劝劝我,而我呢,听劝而已,所以想开了。”
张馒还是奸笑着看她,也不在乎刚才那一脚,继续说道:“我可听阿玄说了,有人说王爷找你谈心那天晚上,听到了某人哇哇的哭声啊,听那声音,是真的伤心啊,卿姐,你说能是谁啊?”
闻言陈卿脸微微一红,也想起之前哭湿了王爷衣服,面色也露出丝丝窘迫之意,尴尬道:“我、我那是憋久了,哭一次怎么了?”
“哭没什么,谁还没哭过啊,有些委屈,哭出来就好了,陈卿,以后心里有啥生气的,也别憋着,发泄出来。”
徐一闪边说边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伸手拍了拍陈卿的肩头。
陈卿转头看他,冲他莞尔一笑,一脸真挚道谢说:“亮晶晶,谢谢你。”
说完她又看向张馒,继续感谢道:“我陈卿没什么本事,能有你们这几个好朋友,真的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三人相视一笑,终于,曾经熟悉的感觉又一次回来了。
“对了,徐胖子,今天上午老杨找你说的什么呀,我看你俩在那嘀嘀咕咕,到底在说什么啊?”
“还能有什么啊,反正不是好事,暮稀仙人这次出山,在这儿居然还待高兴了,说一时半会儿不想回去,要一直呆在王府。”
陈卿前几天向暮稀仙人道谢的时候,和那个老头交谈过几句,虽说都是一些嘘寒问暖的话,不过也感觉到这个老头很是德高望重,不过为人也很和善,交谈的时候也一直是笑容满面的。
“那是什么坏事啊,我觉得暮稀仙人挺好的啊。”陈卿接话道。
徐一闪叹了口气,无奈道:“他老人家要是单纯呆在王府也就罢了,关键他要开学堂,说什么忽然来了兴致,要开始诲人不倦、广招学子,还就设在王府,老杨就把这个事交给我了,我现在成天得去布置学堂。”
张馒幸灾乐祸的一笑,调侃道:“那不也挺好的吗,你正好借此机会和老杨商量商量,也求一个位置听学,多长点见识不行吗?”
“你可得了吧,你们有所不知,王府这刚刚放出消息说暮稀仙人要收学生,这可让那些大臣看红了眼,上下打点,一个个都把自己的孩子送过来,这不,连皇帝都知道了,也把他最小的儿子九皇子送过来听学。你说我敢怠慢吗?这里面哪个人物我都惹不起啊。”
听这话,陈卿忍不住问道:“不是说是暮稀仙人收学生吗,这收不收不得听暮稀仙人的啊,他们光把孩子送过来,要是那暮稀仙人没看上咋办?”
徐一闪眉毛紧皱着,整个脸上的肉堆在一起,愤道:“这暮稀仙人真的是让人捉摸不定,他一句,当朝资历,大都要看这年幼一代,尤其是那些名门望族,所以他要借此机会,好好验证一番,看看这些贵族子弟,到底能不能担此重任。”
张馒听罢微微点头,赞同道:“暮稀仙人说的没错啊,以后大抵也都是这些年幼之子在朝为官,经过一番暮稀仙人的教导,估计对以后当大官也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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