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张秀从牢里接出他的儿子张锦,一眼看去,张锦灰头土脸萎靡不振,如同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般,没有一点生机。

张秀正欲发火,可又见张锦身上毫发无伤,张秀思量道,就算自己前去质问,也肯定得不到答复,况且现在形势不明,还是先小心观察清楚形势为妙。

“爹,你终于来救我了。”张锦一出牢门,霎时哭天喊地,声势很是浩大。

“锦儿休慌,爹在这里,跟爹回家。”张秀拍了拍张锦的肩膀,宽慰道。

“爹,您要为孩儿报仇,那个李月,他是个反贼,还有于县尉,他串通贼人意图谋反,我亲眼看到王县令的头被于汉军砍去。”张锦面带恐慌,声音嘶哑:“爹,您快去杀了他们!”

大牢周围的狱卒纷纷看向张锦,脸上露出难以言状的神情。

“混账东西!”张秀大喝一声,狠狠一脚朝张锦踹过去,“谁让你如此污蔑于县尉和月兄弟的?”

张锦开口正要说话,张秀又是一个巴掌扇过去。

“诸位,逆子被猪油蒙了心,竟敢口出妄言,我这就把他带回去,狠狠教训他。”张秀对着周围的狱卒抱拳说道。

一众狱卒赶忙低下头,不敢受张秀的礼。

“逆子,还不快跟我走,留在这里丢人现眼做甚。”张秀一边拉着张锦走,一边喝骂道。

张秀则用手捂住发红的脸,任由他的父亲拉着他向前走。

......

一天很快过去,太阳如约而至从东方升起,驱散黑夜的寒冷与阴霾。

遂安的街头很是冷清,除了一队队来回巡逻的士兵外,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百姓在街头游荡,街上的人变少了,野狗野猫多了起来,没有人再有闲心去驱赶这些野狗野猫,它们自由自在地在街头四处撒欢,俨然快活得不得了。

遂安北门。

“急报!速开城门。”

随后,城门轰然大开。

“哒,哒,哒!”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彻遂安大街小巷,骏马奔驰,惊散了正在撒欢的野狗野猫。

“你说什么!有上万人?”叶勇手中的茶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茶杯摔了个粉碎,滚烫的茶水洒下一地。

派出去的哨探终于回来了,可带回来的消息却令人窒息。

“速将大家召集于此,紧急议事!”李月一拍桌子,沉声说道。

方腊大军总会来的,这是李月所知晓的,可是当它真正即将到来的时候,李月却感觉心头有如被一块巨石压紧似的,沉甸甸的喘不上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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